既然听不到是无法改变事实,她从来想都是听不到有什好处,而不是听不到有什坏处。不过显然,身旁哥哥比她更难接受这点,愧疚很多年不仅没好还越来越愧疚。
到下午,他们船渡过长长条河,停在下游码头,那里有马车在等他们,沿着河岸将他们送到座几层高酒楼。
临窗能看到河上落日位置被赵端泽包下,等他们上楼坐好,喝过杯清茶,菜品样样端上来。
这边桌子就坐他们两个,护卫在楼下坐桌。吃到半,隔壁包间几个老板发现赵端泽也在这,把他喊过去喝几杯。生意场上应酬少不,赵端泽已经很习惯,让妹妹慢慢吃,自己过去应付下。
在这间隙里,水银面前就出现两个人。魏梓慕和林琅不知道什时候也上楼,卡在这个时间找过来。
林琅劝道。
“不,定要让表哥回心转意。”她狠狠擦眼睛,转身登车,吩咐:“咱们坐车追上他们!”
水银站在甲板上看会儿,赵端泽就给她拿来披风,然后跟着她起绕着甲板走两圈。
中午吃是船上船工在河里捞起来鱼,直接新鲜宰杀在船上做鱼羹,滋味鲜美极,就连因为身体常年病弱尝不出什味道水银都多喝碗。
她病直是赵端泽心病,每次看到她身体稍微好点,他就觉得高兴,更觉得今天出门没错,开始盘算着下次什时候再带妹妹出门。
他们是有备而来,魏梓慕手里拿着写字纸,显然经过赵家大门前那场被无视教训,她学会正确交流方式。只是水银并不想和她交流,所以她接过那叠几乎戳到自己眼睛纸,直接丢进边洗手水盆里。
墨
船行到河中,赵端泽听到阵奇怪声音,探头去看,船工们在下层笑道:“那是河里种鱼在叫嘞。”
赵端泽听得稀奇,转头就想对妹妹说,可见她无知无觉地坐在那遥望远山和岸上枫叶,他差点脱口而出话就猛地咽回去,脸上笑也僵住,像是吞大口冰,又凉又沉。
妹妹她听不见啊。
水银放松地看阵山水树木,察觉到身后眼神,扭头看,发现这哥哥又不知道为什在用那种憋得难受眼神看着她,每次他这看她,就会恨不得为她做点什事。
果然,个下午,他又是询问她要不要在船上睡个午觉,又是问她渴不渴饿不饿,怕她被晒着又怕她被风吹多要生病。他毫无营养地絮叨时候,水银看着山水,觉得很是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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