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个女郎,身边没有熟悉人,怎如此冷静?”司马焦无聊地晃着长腿,“她都不会觉得害怕吗,明明看上去是个弱不禁风贵族女郎,还是说,凶名还未传到河下?她怎还能睡得着?真是奇也怪哉。”
廖停雁不仅睡得着,还睡得很好。因为入睡前,女奴们给她房里捧盆冰。
第二日,接着赶路,廖停雁又看到那个宦者长右,他上马车后,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女郎,车上烦闷,奴是来为女郎解闷。女
迎接廖停雁,不如说是为保护司马焦。
前阵子司马焦在宫中待烦闷,忽然想外出走走,众位臣子自然是诚惶诚恐,不同意皇帝如此轻率离开洛京,然而这位皇帝,是个极度不喜欢他人反对自己专横之人,杀几个人后,他仍旧是意孤行出宫。恰好听说河下廖美人名声,司马焦来兴致,干脆转道河下,去把人接来,又心血来潮扮成这样去接近。
司马焦行事向随心所欲,如此扮成个宦者行径,若被大臣知晓,定然又是他荒唐事迹中笔。
“廖停雁……”长右——司马焦忽然自言自语道:“她不错,合眼缘。”
替他扇风宦者心下动,这廖女郎,看来是要受宠段时间。不过他并不急着巴结,毕竟谁知道这廖美人能活多久呢,他们这位陛下喜怒不定,说不定过两日,那廖女郎无意间做点什让陛下不高兴事儿,陛下能在半路就直接给她扔到山林里喂野兽去。
对此毫无所觉廖停雁睡个午觉,睡得腰酸背疼。马车里就她人,她龇牙咧嘴地揉腰捶腿,又转转脖子。路况差,马车减震效果又不是很好,真是遭罪,也不知道还要这样赶多久路。
还好她不晕马车,否则吐个昏天暗地,那才是真惨。掀开帘子,外面景色廖停雁已经认不得。不知道是哪处官道,路边几乎没有行人,远处起伏山峦青翠,有微风徐徐,已经是下午,没有中午那阵子热。
见她醒来,有两位女奴上来伺候她梳洗。这回上洛京,只有她孤身人,本想带几位家仆,谁知那摆着张笑脸老宦者看着好说话,拒绝却干脆,没办法,廖停雁只得安慰自己,这样也好,免得多几个人去送死,都是伺候自己有些时候老人,还是留在河下安享晚年吧。
临近傍晚时,到驿站下榻,廖停雁在房间吃完饭早早就睡,马车上毕竟没有床来得舒服,躺到床上她才觉得放松下来。
司马焦换身衣服,斜倚在长榻上,透过窗望着对面廖停雁紧闭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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