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屋顶上,靠着翘起屋檐,远远望着某个方向,宽厚手掌拂过巽刀那粗糙漆黑刀鞘,默然无语。比之从前,他更显得过分难以接近,若说当初与唐梨相识人是沉默,那如今便是沉寂,灰烬般沉寂。
南城那边也很快收到夏侯玄御信,南宫贤第时间拿着信去找南宫芩,“夏侯城主
廊下那个被木门遮住半挺拔身影,扬声道:“巽兄,你觉得北城会如何?”
宇文金捏着信,也看向映出人影屏风木门。比之五年前初识,巽显得更加成熟坚毅,多份被风霜磨砺过沧桑,他站在那静静看着外面蓝天,语气无悲无喜,平静无波,“会护宇文金无碍。”
段鸣朝着宇文金挑挑眉,从他手中拿过信,看遍道:“这夏侯玄御当真有趣,想求你手中蜜陀生,语气却如此狂傲,比南宫贤更不客气。不过,他说是为南宫贤侄女南宫芩讨要蜜陀生,还是第次知道,原来他与那位‘南宫美人’有婚约。”
宇文金好奇心强,最爱这些八卦消息,闻言暂时忘却被逼事,兴致勃勃问道:“早年就听说南宫贤与他大嫂偷生个女儿,被誉为南宫美人,但南宫贤藏得紧,也没见过,阿鸣你有没有见过那位南宫美人,是不是名副其实?”
段鸣嗤笑,展开扇子扇两下,“确实见过,只能说,盛名之下名不符实。那位南宫美人南宫芩,美则美矣,却没有传闻中那美,而且那是个小小年纪就颇有心计女子,还有副蛇蝎心肠,这样美人,纵是再美,也看不上眼,不过和夏侯玄御倒是绝配。”
“那可真是可惜。”宇文金摇头,满脸可惜之色,“据说那南宫美人沉睡几年,如今终于醒来,需要蜜陀生治疗眼睛,之前还想着美人失明可惜,有些动摇,想着要不然实在不行就给半蜜陀生,现在看来,还是算。”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就变成如今江湖上各种美人,气氛片火热,而木门就好像个隔断,把另边巽和他们隔成两个世界,边春意融融,边风刀霜剑。
宇文金说着,忽然发现巽不知什时候消失在门外,遂感叹句:“巽兄当真是长情,如今还记着妻子,如果换做是就不行,世上如此多美人,各有千秋,怎能为种花而放弃欣赏其他花呢。”
段鸣:“他这种人心有执着之物,很难被美色所迷,有妻子本身就很不可思议,更不可能像你这样对各种美人感兴趣。”
宇文金:“巽兄这样人生,真是少很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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