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经压抑过,仍能让人看出她此时激动。宇文金诧异,先前见这位南宫芩,沉稳端庄印象深刻,现在怎如此表现?他忍不住又想起巽兄先前见到她时异样,心中动,眼中好奇之色更甚。
仇涂也是奇怪于南宫芩反应,就他所知,南宫芩应当和那个巽没有交集才是,可她现在表现又不像。
双方都摸不着头脑,只有唐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她没想到会突然在这里听到巽名字,本以为还需要很久才能得到他消息,谁知竟然可能就在身边。
,回神后又松手,让它继续飘飞。原本它应该落在栏杆上,但窗边坐着唐梨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蓦然伸手,恰好接住那朵白花。
她似乎没想到会有什落在自己手中,收回手后摸摸,发现是朵花,脸上便露出个浅笑,拈着花放在鼻端轻嗅。
巽看着她,瞬间心中有个很强烈念头,他觉得这就是唐梨。他沉寂许久心,因为这个浅浅笑容忽然动,他只有曾经看到唐梨这样笑起来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
可是目光仅仅迷离瞬,很快变得清明。巽忽然间觉得无法再直视这张脸,脚尖点,跃上花树,旋即整个人消失不见。
唐梨拈着花靠在栏杆上,无神双眼看着庭院,丝毫不知道身旁曾站着个人。
晚上,宇文金作为主人,要款待南城来客。唐梨自然是盛装出席,哪怕东城与南城之间关系并不好,但事关脸面还是得尽到礼仪。唐梨入席时,宇文金已经到,他笑道:“今夜是款待南城诸位来客小宴,大家不必拘束,尽可随意。”
此次除唐梨,还有位南宫贤心腹,名为仇涂,以照顾为名陪着唐梨同前来,此时也在席上,和宇文金寒暄。见宇文金那边还空着个席位,他似不经意般问道:“怎还有处空席,此席位如此重要,不知是宇文城主什人?”
宇文金语气轻松随意:“是位友人,只是他性格与般人不同,不喜这种热闹宴会,此时迟迟不现身,大约此次又不想来。”
仇涂同样是面上带笑,眼睛里探究却掩藏不去,“说来,听到个传闻,据说那位传说中刀客巽与宇文城主交好,近来曾出现在东城,莫非,宇文城主所说友人,便是这位?”
宇文金还没开口,先听到声瓷器碎裂声响,他诧异望去,见到仇涂上首南宫芩失态扫落个瓷杯。他以为是南宫芩无法视物,不小心摔杯子,刚准备唤人为她重新布置,忽然听她问道:“巽?不知是哪个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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