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是苦恼人怔怔地转向任宽,绯红脸色愈发加深,韭儿张张嘴,他哪知道啊,他从来没跟人睡过觉,经任宽随口说,他开始害怕自己睡相太难看。
句玩笑话而已,任宽没想到能让韭儿这难堪,赶紧改口道:“啧,逗你玩,你睡觉又不翻身,又不打呼,都怕你睡没声儿。”
怕韭儿不信,任宽又添上句道:“安静不得。”
又来,韭儿分不清任宽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要是旁人也就算,他无非是跟着尴尬地笑阵,可他太在意任宽对他看法,任何鸡毛蒜皮、细枝末节小事,都让韭儿惦记在心上。
韭儿失落表情显而易见,这怎就这大反应,任宽讪讪地闭上嘴,两人无声地等阵,时间差不多,任宽才拉开韭儿去揭开锅盖,“站着别动啊,包子好。”
他说话,韭儿立马站起来,任宽伸手将人拉过来,把还剩下面团塞到韭儿手里,“教你啊。”
“啊!”韭儿诧异地叫出声来,小手张开,手心里感觉到摊开面团凉凉。
“啊什啊,只知道吃又不会做,哪有那好事情啊。”任宽也就嘴上凶,他是怕韭儿坐着无聊,真要韭儿做给他吃,想都不敢想,太难为人。
任宽捏着韭儿手去抓勺子,“舀点肉,搁到这个面皮中间。”
任宽将韭儿圈在怀里,话说间吐出气息全打在韭儿耳边,痒飕飕,韭儿想去挠,可手上还举着面皮,不敢和任宽开口,只能强忍着痒意,把专注力全放在包子上。
面食带着独特甜香味儿,韭儿哪怕站在任宽背后都能嗅到,刚刚还自怨自艾人,肚子不听招呼地叫起来。
任宽就喜欢韭儿这样,没有那些扭捏遮掩,真实、天真个人,正好让任宽将刚刚尴尬化解过去,“饿?”
“也不是
不指望韭儿真能做出个花来,所有步骤都是在任宽牵引下完成,韭儿能感觉到掌心变化,和任宽沉重呼吸。
“简单吧?”任宽有些得意地问道。
韭儿揪着剩下面皮,羞赧道,“嗯…”这种呼吸声,就像是昨天晚上,任宽抱着他在浴室样,初体验确实让他忽略很多东西,唯独耳边喘息声叫他记忆犹新。
认真,强烈,那种烧心温度,又开始在身体里蔓延,韭儿慌神,他猜他大概是病,不然怎会像是发烧样反复无常。
两人守在蒸锅旁,任宽有搭没搭和韭儿说着话,“你睡觉跟练功样你知道吗?不把你控制着点,你能把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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