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有事?”凌恒没有深究。
李贞琳便也聪明得装出不知情样子:“学生会事,最多做到明年,下任学生会主席,你有什想法吗?”
春和学生会于权贵子弟不过锦上添花,然则对其他人来说,无论上大学还是今后事业,均是分量不轻筹码,很适合用来拉拢人心。
李贞琳上任两年里,已经物色不少人脉,但最大人情还是要留给凌恒。
可惜他并没有领情。
然后就是十七岁,直照顾他丁湘死,死因不明。
凌恒清楚,并非所有死亡都是当场发生,疯狂后遗症才是致命死因。言真真现在睡不起,怎能叫他不担心?
可他又不知道该怎救她。
“笃笃笃”,外面有人舒缓而节律地敲敲门。
门没锁,客人直接推门而入。
春和校医院如其名,就是家小而精医院,不仅有全套检查设备,还有层楼病房。
言真真躺在雪白病床上,手背扎着针打点滴。
凌恒背靠在柔软单人沙发上,盯着空气某处发呆。
医生已经检查过,言真真只是有些脱力和贫血,所以睡着。他们给她挂葡萄糖,但很确定她什病都没有。
校医院虽然前面有个“校”字,却是高薪聘请过来医生,待遇同私家医院,其水准毋庸置疑。
“都毕业,要什想法。”凌恒无所谓地说,“随便你们。”
李贞琳无奈地叹口气,欲言又止。
有时候,她也觉得奇怪,为什凌恒明明和他们是个圈子里人,却总是叫人猜不透他想法。
她不是凌妍
“凌恒。”李贞琳嗓音甜美,“听说你来医院,出什事吗?”
凌恒回神:“没什,言真真生病,送她过来。”
“生病?怪不得。”李贞琳说,“她早上又是逃课又是睡觉,差点被风纪委扣分,好在没被罚去劳动,不然病得更重。”
她三言两语解释上午事,而凌恒反应亦是平静:“知道。”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叫李贞琳凝滞霎。
然而,凌恒悬着心并没有放下来。
在他过去将近十八年日子里,曾数次目睹过非正常死亡。
五岁,园丁在某个夜里发疯,大喊大叫整夜,最后自己灌下瓶剧毒除草剂,当场身亡。
后来放出去消息是说他有家族遗传精神病,可他知道并非如此。
八岁,个厨娘在夜里入睡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医生说她是脑溢血。但他知道,这个厨娘之前几日都有些恍惚,说半夜看到什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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