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校长。”凌恒并未追问，拉着言真真快步离开。
博物馆灯火通明，完
“尤校长。”凌恒认出
来人，眉梢微蹙，“你也在这里。”
“是凌恒啊。”老校长第
眼看
是言真真，而后才认出他，语气微顿，“你们怎
会来这里？怎进来？”
言真真抱起手臂：“博物馆对外开放，
们不能进来吗？”
老校长没吭声，负手走到《怪物》画前，油画表面凹凸浮起仍未消失，隐隐约约。
凌恒问：“这幅画是怎回事？”
混乱缤纷光线在眼前跳跃闪动，不过很快平息，明亮灯光充盈视野。入目所及，瓷砖光滑，玻璃柜整洁，犹如现实世界平凡夜晚。
言真真回过头，看到油画中央有奇异凸起，此起彼伏，像是怪物在墙皮后面狠狠冲撞，想要破门而出。
随着它动作，马赛克色块也变深变浅，与记忆中样子重叠。
当初预感居然是对，《怪物》这幅画说才不是心理恶念，就是某种怪物本身。只是，她脑洞再大也想不到，怪物就在画里。
那现在是回到现实世界？
过去。他伸手盲抓，揪住她肩膀，拎着她衣襟狂奔。
终于赶在断气前跑到珍展厅。
打火机微光下，可以看到展厅里有些什异常，但顾不得仔细观察，言真真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副《怪物》画像上。
画框还在，背景奇怪色彩也在，色块似怪物不见。
而更惹人注意是，画框旁边还有圈细缝，好巧不巧，四四方方，组合成扇门样子。
言真真觉得这不带劲儿，挤开他追问：“门是怎回事？”
老校长浑身震，就差把“有问题”三个字挂脑门上。
空气奇异地寂静下来。
凌恒向言真真使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多嘴，开口道：“很晚，们想早点回去，校长知不知道怎离开？”
老校长沉默会儿，叹息道：“学校门口有扇门，从那里出去就行。”
不对。
言真真环顾四周：“们没醒吧。”
凌恒说：“有人来。”
她也听到。
是人脚步声，不轻不重，走得很慢，半分钟后才走到珍展厅。看到有人在，他似乎十分惊讶：“你们怎进来？”
言真真愣下，脑海里道灵光闪过。
怪物愤怒咆哮声已经到达门口。
想什想，别想，靠直觉莽吧。
她使劲推推墙，画框所在那扇门果然被徐徐推开：“走！”说着，自己马当先冲进去。
凌恒没有思考余地，跟着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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