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立在花园里，看着比自己还高
个头
灌木，呆立出神。
经过
几次错乱幻境更迭，他终于理清眼下情况：人不能直视神，唯能够与祂接触办法，就是梦境。
但并不是说，在梦里便是安全。
人就算只用根手指，也能摁死只蚂蚁，神意志亦如此。哪怕只是轻微点点接触，也可能导致大脑超出负荷，直接脑死亡。
幸运是，求生是所有生物本能。
是个雕像照片。
四方体上，匍匐着只奇怪生物，头如章鱼，面部有触手，背后则拖着双长而狭窄翅膀，恐怖而邪异。
“虽然只是照片，但小恒已经见过祂，哪怕是影像，也会对他造成影响。”凌先生把怀表放在侧，“父亲，人有多脆弱
们都知道，‘神眷’只能次。假如小恒永远无法醒来，们就功亏篑。”
凌老先生短促地笑声，语调怪异：“呵，功亏篑？小妍迟钝，可你不止个儿子，阿诚，你和样，做事喜欢留手。”
言真真：“……”竟然不知道该不该吐槽私生子存在。
护士。
护士离开时谨慎地带上门，可也许是锁正好卡下，明明关上，在松开手后，又弹出点，正好留出道缝。
言真真老实不客气地溜过去，贴门偷听。
凌老先生问：“小恒怎
样？”
“昏迷着。”凌先生言简意赅，“和小时候那次样。”
人有属于自己自保护机制。
重接重梦境，就是他在保护自己。
然而，正如玄幻小说里设定那样，精神力量
“父亲错，既然小恒已经成功，就不会拿他冒险，不管有多少个备选，总归有失败概率。”凌先生冷静地审视父亲，“你等不及。”
“没错，等不及。”凌老先生冷冷道，“你又能怎样呢？”
凌先生陡然沉默。
凌老先生又剧烈咳嗽会儿，慢条斯理地说：“事已至此，你只能和起等个结果——要奇迹再度发生，要……呵呵呵。”
门外，言真真闭闭眼睛，无声离去。
凌老先生咳嗽两声，嗓子响亮许多：“怎回事？”
“以为父亲知道。”凌先生语气平静，“这不是你给小恒吗？”
给什？言真真不由瞄向缝隙。
透过狭窄空隙，她看到凌先生手里拿着只怀表，“啪嗒”打开。就如同所有古典怀表样，正面是个走动钟表，而表盖上却贴有张照片。
幸运光环下，角度很好，她用5.0眼睛看清上面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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