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凌恒理清
思路。
目前凌老先生依旧牢牢把控住凌氏
核心，实验室项目就是他
手主导开发。但项目直进行不顺，直到意外发现丁湘遗体特殊，尝试实验，才算有新方向。
如此来，他们必然对丁湘起兴趣，可人都已经死，只好从言真真身上下手。
言真真也想到这点，奇怪道：“他们居然没把
抓起来？”
凌恒说：“没证实之前，当然没必
凌恒迟疑下，问道：“那，遗体你打算怎
办？她现在是实验品。”
言真真看到罐子就有心理准备，当下也不是太吃惊，只是不知道该怎办。
她不说，凌恒也不催促。沉默中，检测结果出来，证实他猜测。
那罐黑色黏稠之物，就是丁湘遗体。
言真真为难起来，她和丁湘感情不算深厚，但再淡薄亲情，也不能对母亲遗体变成实验材料而无动于衷。
回，凌恒没什无奈之情，徐徐吐口气，点点头：“好。”他说，“船上有简易设备，现在就验。”
这艘游艇本来就是为些生物实验而准备，没有舒适奢侈休息室，却又还算完备设备，堪称个小型移动实验室。
凌恒态度慎重，动作也从平时随意变成认真。
他样子影响言真真，使得她也安静下来，不声不响地围观着，等待结果出炉。
对比间隙，凌恒问她：“如果真是湘姨，怎办？”
可是，她要怎做呢？
把遗体夺回来安葬？容易打草惊蛇。
“为什要用她来做实验？”思来想去，言真真率先问这个问题。
凌恒道：“她细胞有极强活性，非常特殊，从来没有见过。”
言真真对生物领域堪堪扫盲，似懂非懂，于是道：“你们家把找过来，也是和实验有关，对吧？”
“人都死，变成水还是骨灰没区别。关键是查出她怎死，为什会变成这个样子。”言真真拧起眉，“们之前说过，妈可能是意外死亡后，发生奇怪事，所以才会把找过来调查，现在呢？”
凌恒认真想想，分析道：“如果是谋杀，那湘姨变成这个样子大概率和杀人或者手段有关。不管凶手是谁，出意外，实验室里肯定会再做尝试。但没有发现类似样本，所以，特殊是湘姨。”
言真真同意。
“没有尸体也没有现场，查死亡过程无从着手。”他说，“们还是应该先查清楚湘姨为什会这特殊，说不定可以反推出死亡原因。”
她点头：“和想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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