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冉染轻飘飘地说,“告诉你,为什不是冉染。”
她停顿下,背诵那
冉染缓缓摇头,她可以和很多人说穿书事,却唯独不能和言真真说:“知道对你来说并不是件好事,不能告诉你。”
言真真大为讶异:“你怕也会疯掉?”
“很难说。”
“你会‘疯’不代表会‘疯’,不要小看人。”言真真不以为然。
冉染拧起眉,心生不满:多玛丽苏台词,多骄傲倔强女主……假如她知道真相,还能保持这样心态吗?冷不丁,脑海中冒出这样念头。
如此“幸运”,怎没几个月就进精神病院?
冉染沉默地望着言真真:故事都围绕着她展开,她是故事主角,也是佐证她穿书最好证明。
于是,她问:“你觉得,是谁?”
“你不是冉染吗?”言真真兴致勃勃地陪她聊天。
“曾经不是,现在是。”冉染说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听,无论镜中两个人争执得多厉害,也无法改变成为人现实。
皮颤颤,努力睁开眼:“言……真真?”
“认得?不像疯啊。”言真真伸手在她眼前晃晃,“你怎?”
冉染脑海里乱糟糟:“你为什在这里?、又回去吗?不是离开金盏花庄园……”
“这里是医院。”言真真说。
冉染蹙起眉,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好会儿,才肯定地说:“对,结束,没记错。”
她产生种跃跃欲试冲动,突然改变主意。
告诉她吧。
看看她是害怕惊慌,还是得意窃喜?
“你真想知道?”冉染幽幽地望着她,无神眼中倒映出诡异光。
言真真似乎无所觉:“当然。”
言真真不懂心理学,反而不在意成因,问:“看你挺清醒,为什有人说你疯?”
“你觉得疯吗?”
“你得先告诉,他们觉得你什地方疯?”
冉染不语。
言真真鼓励她:“告诉,是来帮你。”
“什结束?”言真真好奇地问。
冉染没有回答,揉揉眉心,似乎清醒些:“你为什会在这里?”
“听说你病,来看看你。”言真真隐瞒汪海伦去密大求助事,假装只是来探望生病熟人,“你还好吗?发生什?”
突然发疯,如果不是精神疾病,那很可能是目睹什不可思议存在。
她真心好奇,冉染住在凌家时,完美避过N次异常,尤其凌老先生那回,凌夫人和其他佣人都不能幸免,偏偏她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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