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身穿黑色连衣裙或西装人们每个看上去都保养得宜,气质高贵,但同样,他们每个人对待氏神态度都是谦卑而恭敬,甚至不敢和氏神说句话,
罗玉安惊,整个人忍不住站起来,就在这刹那时间内,她发现自己身边切光芒黯淡下去,莫名来到个古怪地方。在空旷无边黑暗里,她呼吸声和脚步声被回响放大,这里唯散发着淡淡光芒是个古旧朴素神台,神台上放着尊等人大小瓷制神像。
神像周身缠着密密麻麻红线,脸上带着罗玉安很熟悉氏神笑容,道裂痕处于瓷神像头部,正正劈开那张笑脸。
神像对她笑着,裂开笑脸里面却传出幽深叹息。
——好痛啊。
——痛啊。
这个。她们鬼月和普通人意义上鬼月不太样吗?
黄昏时分,神龛院落比往日更早地关上,院外传来阵乐声。那乐声不知道是什乐器发出,其中还夹杂着细碎铃声,令人觉得悠远宁静,伴随着道似有若无人声念诵,好像首催眠曲。
罗玉安睡觉醒来,四周还是漆黑,她掀开帘子往外看眼,外面还没天亮,而那入睡前听到音乐声和人声竟然还没有停止,只是好像隔开很远距离,只能听到远远点动静。
忽然间,她感觉有些不对,转头往里面神龛看去。
往日端坐在神龛最里层氏神不见踪影,狭小空间被大量红线充斥。罗玉安咕噜爬起来,胆战心惊地凑近最外围层,轻声呼唤道:“氏神?”
罗玉安猛然睁开眼睛,已经天光大亮,院门被打开声音让她下意识起身想要躲藏进氏神身后,跑到神龛最里间时她才突然个激灵,从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
刚才那个是做梦吗?
和梦中样白袖子伸到她面前,露出只瓷白手,那手主人带着如既往微笑望着她:“快来。”
罗玉安不再去想那个有些诡异梦,躲到他身后。
这是神诞月第二日,氏女们依照先前所说,送来九个婴孩。这些婴孩沉睡着,由他们各自亲人抱着送进神龛里,在白色锦垫上拍排成排。
“您怎?”
只白袖子从红线里面伸出来,垂下只瓷白手,无力般朝她招招。
罗玉安小心走过去,伸出双手捧住那只垂落在她面前手,触手股凉意,仿佛是托着只陶瓷制成手。
骤然间。
那只手在她手掌中突兀溃散成团散乱红线,从她指缝里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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