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会这样……”她说着说着,整个人颓丧下去,手上紧紧拽着被褥,喃喃:“究竟是哪里搞错,为什会这样,为什秦家那老东西现在还有这强能力,而你却已经虚弱成这样,明明已经很努力地让族人繁衍后代,让他们信仰你,为什……”
梁氏神石像样手按住她柔软手,“知道,辛
没过会儿,有人匆匆回来,“夫人,梁文晔他不在屋里。”
“听到动静已经自己走?”
“不是,房中有……血与碎肉痕迹。”来回报人语气有些颤抖。
“血和碎肉,”罗玉安顿顿,语气如常地吩咐,“那就把房间打扫下吧。”
罗玉安在夜色中坐上车回旧宅时,齐季也已经火速赶回锦州。她不相信其他人,谁都没带,独自人来到那个秘密梁氏宅邸,看到廊上砸碎铃铛,她头发微微凌乱,层层奋力推开门,冲进最里间。
,竟是什都顾不得,转头匆匆往外跑。听到院中动静人恰好前来查看发生什,正撞上脚步匆忙齐季。
“老夫人?发生什事?”
齐季大力挥开他,尖声大喊:“回去!快回去!”
梁氏人虽然不明所以,但见她如此疾言厉色,只好跟着她走,最后只剩下明黄等秦氏人。明黄满脸疑惑走进院中,“安姐,她们这是干什呢,好像家里着火样急,她们这是要走啊?梁文晔还在后面院子休息呢,她们不管他啦?”
罗玉安看眼身边氏神,发现其他人应该又是看不见他。
“氏神!”她扑到床边,看见床上那布满裂缝灰败神像,毫不犹豫抱上去,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回来。”梁氏神声音醇厚,“刚才秦氏来,想起还没和你道别,就请他明日再来。让看看,你有段时间没来,最近过得怎样?”
齐季猛地抬起头,大颗泪水从眼睛里掉出来,“定还有办法,你定可以继续活下去!”
梁氏神:“活得够久,阿季,死亡并不可怕。”
齐季尖叫起来,“不!要你活着!再活千万年,活比所有人都久!”
氏神微微低下头,俯身在她额角蹭下,“安,早点回来。”
罗玉安下子忘记齐季,柔声回答:“好,马上回去。”
她刚应罢,抓在手中袖子抽离而去,消失不见。
明黄没听清楚她说什,又上前两步,“安姐,你说什?”
罗玉安摇头,“既然客人走,们也该回旧宅,至于梁文晔,找个人把他送走吧,说不定还能赶得上梁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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