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神托着妻子,落在神台上。他手指贴在她额心,缓慢地探进她脑子里——如同雪化进水里。
这大约是难受,罗玉安原本凝实身体都有点溃散,氏神手稳稳地往她脑子里探,另只手握着
这到底是她感觉,还是氏神感觉传达给她?心如火烧,身体更如烈火燎原,放火氏神还在那满脸纯洁悠然地笑。
罗玉安忍不住悄悄亲面前那截白玉样脖子。
边亲她边心中唾弃自己,怎回事呢,为什每次看到氏神就忍不住,这样说不出口冲动到底是怎来,难道说她天性就是这样只不过从前没发现?还是太喜欢氏神,才会看见他对自己这亲昵就把持不住?
氏神低声地笑,歪歪脑袋,和她对视眼。
罗玉安讪讪地收回手,克制自己。
散发幽香,“早就死,只是怕二哥难受,如果二哥痛苦,会更痛苦。”
氏神:“但是多亏安,有许多难得快乐。”
罗玉安不敢置信,“真吗?有给您带来什快乐吗?”
氏神笑着,“从前只有秦氏孩子,但是现在,你也是最宝贵孩子。”
罗玉安:“……虽然知道,自己年纪对二哥来说真是个小孩子,但是拜托二哥不要再叫孩子,真像在犯罪。”
氏神:“明白。”
罗玉安:“……自己不太明白。”
氏神蒙上她眼睛。
罗玉安满脸疑惑,被二哥捂住眼睛让她下子回想起先前红茧里面发生事,整个人都躁动不安。
但是,突如其来股睡意侵袭她,她很快就闭上眼睛,安安静静伏在氏神身上睡过去。这自然不是正常睡眠状态,氏神是让她陷入种魂魄休眠情况。
氏神:“好,不叫。”他老人家认错倒是积极,就是总记不住,顺口就是句充满怜爱孩子。
“其实二哥也累吧。”罗玉安忽然抱住氏神脖子,“哪天二哥自然消亡,或者主动放弃,也陪着二哥起。”
齐季第二次和她见面时,曾说过她想要永远。但罗玉安觉得她太贪心,世上哪有永远,贪求太多不是好事。她作为人时早已体会过人脆弱和人生短暂无常,她可以面对氏神自然消亡,只是无法忍受氏神被阴谋打破,被他守护族人击碎。
“好,陪着。只不过,在那之前,们起码还有百年时间,也可与你做辈子人世夫妻。”氏神说完这句,罗玉安忍不住脸热。
他突然说这种话,她感觉胸膛里好像有火在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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