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静垂头，
手捂住脸，手搭着苦生
肩，苦生则声不吭地把她从台阶上抱下来。
她们刚让开，那位出声阿姨瞬间上前来占据
他们先前位置，摆出个姿势，对另位阿姨说：“现在可以拍，记得把后面那个钟那个楼拍进去！”
罗玉静怀疑这阿姨就是想拍照才把她们赶开。
阿姨凹个造型，拍完去另个阿姨那边看，不太满意地说：“等下等下，等
把丝巾解下来再拍张。”
她将脖子上
苦生答道：“早已消散。”
如今这下面，什
也没有。看来当年他离去后，那些钟氏族人并没有试图移开大钟挖掘下方，不然话，恐怕这息城也留存不到如今，更不会有现在繁盛。
零星几个游客都是稍微看看就走，只有罗玉静和苦生站在这钟楼面前久久沉默。
“还没和你说，”罗玉静侧头看身边苦生，“那时候，谢谢你把变成僵尸。”
苦生：“以为你会怪，变成嗜血怪物，再做不成人。”
静：“……”你以为们在这做什！是吸血不是车震！
但是吸血好像更难解释，可恶！
重新停好车，两人随着人流穿过那卖货商业条街，来到人稍微少些小巷，从道小门进去，下子就清冷不少。
藏在这个古城偏僻处，是座座真正带着古旧气息古代宅院，需要买票进入。
他们两个来到这处，恰巧就是钟氏大宅。从前占地面积极大宅院外面都已经基本上被拆除干净，只剩下里面两三个小院子。
罗玉静轻哼声：“做人有什好。”
她有些犹豫，伸手拉住苦生：“、们……”
苦生看她，红色眼睛没有鲜血浓稠感，反而剔透清明。罗玉静干巴巴地舔舔唇，又觉得牙根有些发痒。她上两级台阶，捏着苦生耳朵，亲在他脸颊上。
过片刻，有人在不远处说：“唉，小姑娘，你们亲好没有？那边台阶不能踩。”
罗玉静和苦生回过神侧头看，这边院子不知什时候来个中老年旅行团，出声提醒是位中年阿姨，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
罗玉静和苦生对视眼，走进内里。
那里有座被栏杆保护围起来钟楼，钟楼内口大钟沉重地盖在地面上。
旁边个牌子上写着介绍，说这是“钟氏大钟”。
罗玉静看着这钟，除她和苦生，这里没人知道这口钟下还藏着口井。那井下从前是位氏神神龛，还曾出现许多厉鬼。
“那些厉鬼，现在还在吗？”罗玉静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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