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静听着他述说,感到种
口枷也是,他刚离开井,因为僵尸天性,也因为脖子上断口需要鲜血浇灌,他经常会忍不住追逐人气,想要攻击人。
他会不自觉尾随在观内大家身后,让所有人都觉得后背发寒,还吓哭过个小师兄。因此,师父给他戴上口枷。
在戴上口枷之前,师父为他缝上道朱砂线。最初,他僵尸獠牙,bao露在外,模样十分可怖,这朱砂线就是为让他獠牙不能外露。
他还记得师父缝这线时手直在抖,倒不是因为其他,他就是眼神不好看不清楚,师叔在旁边提醒他:“不要缝那紧,缝太紧不能说话!”
“知道,知道,你别吵!”师父说着,“苦生啊,你把獠牙收收,别露出来啊,诶,对,收进去。给你缝松些,你可不能悄悄把獠牙探出来。”
。”
罗玉静愣,上前将唇贴在他脖子上。苦生便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在胸前往前走。
埋头把那些血舔干净,罗玉静说:“要喝你很多血才能做到吗?那算,不要这个功能也行。”
这山林里荆棘很多,再小心,她头发也是被勾乱丝,苦生见,顺手抚平。
他看看自己手指,忽然想到什,说:“刚被师父从井里带起来时候,总是不能控制手指。”
说是封印,其实很是儿戏,他之所以不解开是因为师父,也是为不吓到他人。
那多年里,他早就不再需要口枷和指套封印,他再也不会无法控制地伸出指甲抓伤他人,也不会追逐人气想要去吸食人血。
“……可以控制这些后,想过是否要回去白鹤观,告诉师父他们。可又心知,哪怕是不需要封印,还留在身上也会令他们觉得安心。”
“久未回去,忽有日,师兄找到,告诉说师父去世,但叫不必回去送他……便再未回去。”
自下山离开白鹤观开始四处诛杀厉鬼,他唯次回到师门,就是三百年前那次。
带着尸毒僵尸爪,戳入人脏腑,就能将人变成僵尸,哪怕是最简单划伤,也会带着难以清理尸毒。
“所以刚入白鹤观时,常会抓伤师父师兄他们。”
那时,观里师父师叔师伯师兄们隔三差五就要苦哈哈地画些祛除尸毒符咒,往他们自己身上贴,再画些清心符咒贴在额头上,免得被尸毒煞气影响心智。
整个白鹤观,到处是身上贴着黄符活人,唯独他这个僵尸身上道符都没有。
后来,师父问他愿不愿意戴上封印指套,他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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