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时候,工人基本上就撤,你要四处走走看看,看有没有电闸没关啊你就关上,水龙头没关啊你
“遗憾,也没怎看清她长相,不过她叫声挺好听。”
“呵呵,哪有人夸奖别人叫声挺好听,那种情况下都是夸张惊叫啊……”
“你叫好听。”
“讨厌,说不是啦!”
正聊着,范建电话打进来,工地今天晚上缺少个守夜人,个晚上有三百。
吃完鱼,刘长安看着房子前货车,这东西就直放在这里?总觉得有些不合适,但是时间也不知道安置到哪里去。
刘长安回头看看自己房间。
这时候手机响起来,声音闷闷,刘长安把手机从塑料袋里取出来看信息。
“今天看到有人在大桥上跳河,吓死!”
“那是。”
好者。
身湿漉漉,刘长安回到小区,在小卖部买瓶二锅头,小卖部老板娘谢婶子看到刘长安这幅样子,吃吃笑起来,伸手拉拉刘长安裤子,有点恶作剧地想让他光腚。
女人年纪大,就喜欢调戏小男孩,这和男人喜欢小女孩并没有什区别。
刘长安反应快,拉住,笑笑,这谢婶子是离婚女人,向来泼辣利索很。
“哎呦……看不出来嘛……”谢婶子继续吃吃笑,眼睛发亮,因为她看到刘长安裤裆跳几下。
守夜不是体力活,但是要熬夜,也比较无聊,所以价格比搬砖还要高点,范建这解释。
刘长安很开心答应。
晚上十点钟刘长安准时来到工地上见到范建。
范建今天依然西装革履,看得出来特别熨烫过,比上次刘长安见到时候笔挺些,见面依然习惯性掏出槟榔。
刘长安不吃这个,笑着摆摆手。
“呵呵,那巧?”
“真是,跳河时候,旁边有个女人惊叫声,个子好像挺高,是不是你?”
“不是,后来赶过来,过好久。”
“真?”
“真!”
刘长安把拉链兜里鲫鱼给拿出来,这个年纪女人如果让她误会刘长安对她有兴趣,今天半夜她就能来敲门,哪怕是在几百年前尚且有翻他墙红杏,更何况是现在风气。
谢婶子有些失望,却还是觉得好笑。
“回头给你送钱。”
“好。”
刘长安回家换衣服,把鲫鱼杀,加点酒和秋油蒸,这鲫鱼要蒸好吃,关键是锅盖水汽不能滴到鱼身上,鱼肉蒸成玉色最佳,要是太白点,味道就不那鲜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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