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梦,让秦雅南理解为托梦,尽管作为信奉马克思主义唯物论者,对于托梦这种封建迷信说法不应该相信,但还是影响到秦雅南情绪,于是大早便过来找刘长安。
她有点想告诉刘长安自己梦,因为刘长安总是念叨她曾祖母,或者他能对这样梦有些别解释?
做小板凳,竟然有简约雅致感觉,她头次仔细打量,发现刘长安居所除房间小点,却也透着种安逸幽静感觉。
个脸盆大小窗户,上边贴着泛白窗花,繁复到极致,似乎是副隐有诗词山水画。窗下墙壁涂着泥浆,爬些翠绿青藤,墙角下有汲水痕迹,养着各种各样看就是随手捡来瓶瓶罐罐里养着小花小草,不过是路边常见品种,翠翠绿绿挤在起居然煞是好看。
让人恍惚觉得这应该是个上年纪,悠闲自在老人居所。
刘长安洗漱出来,问道:“去跑步吗?”
秦雅南今天穿着白色盘扣小褂,头发松散盘成发髻在脑后,耳边有几缕发丝坠坠犹如荡漾蔓藤,那耳垂上颤动挂饰自然是结出来花儿,修长脖颈被领子围严严实实,双臂犹如白藕,同样颜色高腰长裤让双腿显得更加修长,脚下搭配着双平底跑鞋,也不见得有什搭配问题,大概人长得好看,身材好,穿什都没有问题。
“很少运动,不跑。”秦雅南连连摆手,边留意着刘长安眼眸里是否流露出些男人失望和然于心调笑。
“哦,知道,你跑起来乳根会疼,你只能做动作幅度较小,不那激烈运动。”刘长安点点头,就又转身走回房间。
仿佛只是在描述客观事实,点让人生气戏谑感都没有,却让秦雅南白颜如粉,多许多血气。
昨夜间做梦,竟然梦见曾祖母,都说梦里遇见人回想起来是没有脸,秦雅南却在醒来后分明记得叶巳瑾模样和照片上没有任何区别,优雅而娴静,眉间犹如结着愁怨,梦里事情只记得曾祖母在呼喊着个名字,大概便是那个和曾祖母关系亲密男子。
秦雅南之前从来没有梦见过叶巳瑾,毕竟曾祖母在解放前已经逝去,听闻都是如教科书描写英雄事迹,对她更多是崇拜之情,而非如同曾祖父膝下承欢濡慕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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