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日,不太热。”
“补充:前天晚上和院里几个人打晚上麻将,昨日里新生开学没有出席,今天有个学生邀参加舞会,才发现这届新生里可爱而且漂亮女孩子特别多,有几个素来名声不大好老教授兴奋样子有些扭曲。和起跳舞女孩子腰肢很细,开始有些紧张,后来才渐渐放松,最后散场时候甚至敢问要电话号码。”
“九月三日,星期五,跑步时遇到个女孩子,姓颜,长得真好看啊,她额头前刘海沾染些细碎露珠,清清淡淡。”
“十月八日,又见到那个姓颜女孩子,才知道她名字叫颜花叶,收作业时候不小心碰到她手,竟然流露出微微羞涩笑容,煞是可爱。”
“十月十五日,又遇到颜花叶,和她起跑步应该是她男朋友吧?君子不夺人所好,祝福。”
刘长安提着藤条书箱回家,并没有买到中意书,蓝老板经营这店铺是越来越不上心,很大部分书在二十年前就放在他书架上,时光好像冻结在那些老旧却依然坚固书架上,停滞不前。
藤条书箱在很久以前是金黄颜色,打光亮桐油,这些年过去色泽微熏,多点典藏感觉,尤其是那小牛皮手柄更是质感美妙许多。
老旧箱子,装总是时光和回忆。
刘长安记忆和绝大多数人样是破碎,沉淀在心底,仿佛遗忘却又能在适时翻涌起来,蒸腾起声叹气气象。
只是他记忆特别多而已,层层地埋藏起来,仿佛煎果饼子刷酱料样,抹来抹去,混杂在起百味陈杂。
“十月二十日,任长宏邀打牌,他出千赢五十,恰好分神没有揭穿他,看他得意样子很是不爽,但是晚上他请喝冰啤酒,甚是爽利清凉。”
“四月十日,学
他早已经知道自己不能把每件事情都记清清楚楚,甚至必须遗忘掉很多事情,否则纵然他身体进化接近极限成长,他精神和灵魂强度……也就是大脑主导这部分,未必能够承受得起岁月积累。
大脑并没有匹配身体进化,成为同样超越人类极限程度,真是有点儿遗憾事情。
刘长安把书箱擦拭干净,放在床上,轻轻按住卡扣,随着那隐约带着黏性边沿被拉开,股时光冻结又迅速流逝感觉扑面而来,不到二十年,只是心头微颤瞬而已。
随手拿起本日记,翻开来看看。
“九月日,很热,学校发冷饮卷,和隔壁小林老师换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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