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保护它们。”
“而且你可以叫别小朋友起来抓泥鳅。”
“真可以吗?”
“真。”
“她们平常都不喜欢
提着铲子回来时候,周咚咚正坐在他门口小板凳上咬着袋子动不动喝豆浆,只是眼睛跟着刘长安铲子滴溜溜转。
“长安哥哥,你把小母鸡埋到很远很远地方,是不是怕挖出来啊?”
“你想多。”
“那你什时候带去挖小母鸡啊?”
“不带你。”
见证未来。
这又是何等幸运?刘长安可不会像某些自以为是编剧制造角色那样,认为长生不死是种诅咒,是多痛苦事情。
这是人类诞生以来便梦寐以求事情,如若觉得不满,是多不知所谓而若人厌恶,这大概是矫情到恶心极致吧。
刘长安偶尔也有矫情时候,但是从来都是感激自己际遇,拿着从竹君棠那里借来书,回到小区时麻将馆里牌局已经散,葡萄藤下还有人在摇着蒲扇闲聊,刘长安凑过去闲扯阵子生产队时期见闻,蹲在墙角找找,这些天下过雨,洒下豆子终究还是没能顺利发芽,于是有些遗憾地回家睡觉。
早上起来时候,发现地面有些湿润,原来半夜竟然下雨,其实如果某个夜晚醒来,突然发现淅淅沥沥或者叮咚叮咚雨,都是能够让人坐起感觉宁静事情。
“那你什时候带去抓泥鳅啊?”
“为什要带你去抓泥鳅?”
“因为好玩嘛。”
刘长安想想,就和周咚咚去菜市场买桶泥鳅,然后在梧桐树下挖个大坑,把坑周围泥拍结结实实,倒水进去,再把泥鳅都给倒进去。
“因为会漏水,你要记得加水,不然没等到们去抓泥鳅,泥鳅就都渴死,明白吗?”
梧桐树渐渐有新生嫩芽,层层细细碎碎黄,风阵过去摇曳,仿佛细密蝗虫聚集在起,煞是好看。
看来棺材对于生机掠夺,终究不是毁灭性,又或者它只是对植物身上生机没有那饥渴?要知道小母鸡和蜈蚣可都是死不能再死。
刘长安打开车厢,原来小母鸡自然是死,昨天下午放进去白菜却还是鲜翠欲滴,看来它胃口已经被养叼,对于没有血气东西已经不感兴趣。
刘长安看看那滴猩红,没有什变化。
等到把今日份小母鸡丢进去,刘长安照例去埋死掉小母鸡,只是要埋更远些,凡事不可穷尽而至其枯竭,刘长安也不想让周围蜈蚣都被扫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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