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些感动,不过想想自己准备许久,送饭菜过来,他这样姿态也是应该,大概是明她好意和对表弟热情,才肯走出门来,否则秦雅南觉得他应该是惯常躺在椅子上动不动。
“这车子和你挺搭。”刘长安看看秦雅南,今天秦雅南穿着素白短裙,微凉空气让刚刚走下车双腿肌肤起些鸡皮疙瘩,却不损如玉颜色。
秦雅南无奈解释,“你们男人不知道……般女人开车上路,总是受歧视很,要是普通豪车,还总有司机来惹是生非,超你车啊,别你啊,只有这种车,他们才会老老实实躲远点,最多在旁边吹吹口哨按按喇叭什。”
“其实你在车上刷漆几个字:曾爷爷是秦蓬,看吹口哨按喇叭都没有。”刘长安想个好办法。
“神经病啊!”秦雅南巧笑嫣然,抬手捶刘长安下,然后捂嘴惊讶,“你这几天好像长不少啊。”
记忆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很重要,但是如果自己人生全凭着记忆来存档,那毫无疑问是不靠谱。
所以有游记日记存在,有照片有视频音频,有口口相传故事和传说。
刘长安记得很多很多失落在历史中有趣东西,但是也遗忘很多。
他翻阵子日记,没有什收获,也不着急,反正秦雅南还只是个小女孩。
这让男人和让女人延寿是不样,因为身体构成就不同,作用效果和吸收过程当然也不同。
“在练拔苗术呢,能长高。”
“男孩子就是好,十八岁还能窜窜。竹君棠原来想要长高点可是费老大劲,才终于长高两三厘米,把她高兴坏。”秦雅南替竹君棠羡慕,她是不羡慕,她对自己身高很满意,如果能矮点也不错,但是变矮似乎比长高更加困难。
刘长安和秦雅南走回去,天色阴阴蔼蔼沉沉,有点儿冷,秦雅南身上味道混合着这种冷,便是冷香清淡怡人,恍如闻到雨后花草香
秦雅南打来电话,晚上给他做菜送过来,起吃饭。
刘长安收起藤木书箱。
下午时节雨停阵子,这会儿又下,刘长安估摸算着秦雅南过来时候,打着伞到小区街口去等。
好会儿辆香槟色宾利跑车停下来,秦雅南推开车门,手撑开伞挡在裙子前边出来,再提食盒,刘长安走过去接手。
秦雅南微微有些惊讶,看他湿润润伞面和脸面上潮气,感觉是在这里等好会儿,要知道现在人有手机,就算出来等人,也往往是掐着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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