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他也加入。
顾锦眠拿过镜子，看他刚才随手
扎，有没有扎出个洋相来。
顾历帆又咳嗽
声，声音温和下来：“怎
把头发扎起来？”
顾锦眠：“戳眼。”
房间来两个人，后面那个上年纪
正毕恭毕敬又笑眯眯地看着他，前面这个英俊挺拔，长得和他还有点像？
这是种神奇体验。
顾锦眠是独生子，没有哥哥啥，要不是他知道他爹人品，如果出现这样个人，他都要怀疑爸爸在外养小家。
目前，他还不知道这是什样环境，要少说少问，多观察。
于是，顾锦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人生中第次面对这尴尬事情，他是想把这堆羞耻工具收起来，没想到被当场捉住。
他是五讲四美三热爱社会主义大好青年啊，相信他。
“
真没做什，不是在把玩它们。”
进房两人再次把视线落在他手上被紧紧握住带刺软鞭上。
“……”
人尖，小时候是全幼儿园最漂亮孩子，男孩女孩都喜欢跟他玩。
还有男孩子说长大要娶他。
光洁额头也露出来，长长睫毛小刷子样起伏。
多可爱，多安静，多认真。
在认真地收拾——
头发太长，是真戳眼，于是他随手拿起刚被扯下领带把前面头发绑起来。
这位二哥又沉默。
总是不说话也不行，于是顾锦眠顺着这个不危险话题说：“想剪剪。”
“
和以前样面无表情，那双好看眼睛明亮清澈，少几分阴冷，反倒是气鼓鼓地像是在和哥哥生气，表示抗议。
根本没法对他生气。
“小少爷，二少是为您好，您别生气。”后面人说。
哦，原来真是哥哥。
顾锦眠继续看他这个二哥，发现他这个二哥视线总是不经意地落在他头上。
“……”
顾锦眠囫囵把手中东西扔进箱子里，用力把箱子关上，盯着箱子麻木地想，他钻进这个箱子可能。
“咳。”前面人说：“哦。”
“……”
顾锦眠生无可恋地转头，想看看是谁这会制造尴尬气氛。
顾历帆视线下滑看到床上那些奇奇怪怪，不忍直视工具。
顾历帆：“……”
他用力呼吸两口气，沉着脸走到床边，“顾锦眠，你又在做什！”
他声音冷厉，带着上位者积年累月威严，让躲在阳台上杜白安浑身颤。
盘腿坐在床上顾锦眠慢吞吞地抬头看向他，脸上看着淡定，握着软鞭手已经尴尬得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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