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门窗,潮湿侧影,肩宽腿长,线条紧实,力量感蓬勃。
顾锦眠把套长袖长裤睡衣丢。
于是,两个人就站在窗台上贴着墙角听会。
当顾锦眠意识到或许还真有人想听时,听着水声怎都不对劲。
就在这时,水声停。
停。
直到殷漠殊问:“找到睡衣吗?”
群下死。
好,现在顾锦眠知道,定有很多他不在家庭群。
顾锦眠:“你们怎不干脆来听墙角呢!”
楼下两个人正在听墙角。
开始是柏心宇跟杜白安发消息问:“你有没有听到鞭子声音?”
“那,是先洗,还是你先洗?”顾锦眠问。
刚问完,不待殷漠殊回答,他又说:“你先洗,去给你拿睡衣。”
管家送来睡衣和身新衣服时,浴室正响起稀里哗啦水声,管家笑容顿时就暧昧起来。
顾锦眠非常大声地,“不是你想那样!”
管家然地笑笑,放下衣服就走。
朦胧暧昧。
现在是仲夏,参加晚宴时西装在刚时离开就脱,衬衫也松松垮垮。
殷漠殊笑眼忽然变得安静而柔和,渐渐因专注而幽深。
个直笑得疏离或嘲讽人,忽然露出这样笑,杀伤力太大。
顾锦眠忙移开视线,看向他高挺鼻尖,然后是修长脖颈,半隐在衣领中喉结,以及上面小痣。
顾锦眠才赶紧过去,“把毛巾和睡衣给你挂在门把手上,马上就走。”
挂好之后,他立即走。
真没仔细看。
他站在衣帽间选睡衣,刚才在玻璃门上看到身影直在脑海里晃悠。
因为怕水流到额头伤疤上,他仰着头,更显得脖颈修长。
杜白安看到这个消息就是浑身颤。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柏心宇这说,他好像真听到。
柏心宇:“谁打鞭?”
杜白安:“按照传闻,应该是老板吧,可是……”
柏心宇:“可是进屋时气势不太像。”
他出门就在家庭群里说:“在个房间睡,殷老师正在洗澡!”
家庭群太多,管家先挑人数最多说,可能是太兴奋,他忘什。
顾秘书:“爸,小少爷在这个群里。”
施仪:“啊啊啊……啊?现在把眠眠移出去还来得及吗?”
顾锦眠:“……”
上次咬伤已经完全不见。
夜风吹动蓝色丝质衬衫,时而拂到那颗黑色小痣上,像是亲吻。
黑色和蓝色,完全压制这屋子粉色。
喉结滚动下。
顾锦眠立即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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