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意识到节目组正在拍，站直没动。
殷漠殊出乎意料地低头，没几秒又很快移开，节目组
人没预料到，再加上他用手遮着，在暗淡天色里没拍到清楚画面。
他们又惊又喜又恨。
所以，刚才是亲
吗？
怎
亲？
四季节目组工作人员脸又红又黄。
这对话越听脸越黄，同时看殷漠殊笑又忍不住脸红。
剧组有人喊殷漠殊，殷漠殊起身对跟着顾锦眠
起来工作人员说：“房间给你们安排好，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再继续。”
他们应和着，却没舍得放下摄像机。
两个人同框又甜又有趣，不多拍点太浪费。
“
是凭实力当上。”
四季节目组：“……”
你说这话气势就像在说你是凭实力当上攻。
顾锦眠：“不要质疑专业能力。”
四季节目组：“……”
”
副机长？
他们俩都和这不沾边啊，怎扯到起？
想破脑袋也只有某种时刻扮演。
制服诱惑？还带剧本那种？
殷漠殊已经被剧组人叫走，顾锦眠还站在原地，两个跟拍导演求知欲非常强地看着他，眼睛可以代替灯泡点亮剧组黑夜。
几个摄像头几乎要怼到他脸上。
顾锦眠：“……”
“你们干嘛？下班！”
两个导演互看眼，
殷漠殊见他们还在拍，又看向瘫着脸顾锦眠。
掉马差不多有周，他们两个人直是这样不远不近距离，别说触碰，殷漠殊好好看他机会都很少。
顾锦眠察觉到他视线，抬眼看过去，皮肤很白，所以旦没睡好，眼下青黑就会很明显，看人时带着点憔悴和不洗察觉委屈。
殷漠殊喉结微动，走过个摄像机，站到他面前垂眸看他几秒，手指虚虚搭在他下颌上遮住镜头，低下头。
顾锦眠惊讶地看向他，下意识想推开时，被殷漠殊拉住手腕。
大概是说不要质疑他技术？
殷漠殊：“容易冲动不适合这个职业。”
四季节目组工作人员起点头，这个不能勉强。
顾锦眠：“……？”
“你还不知道吗？冲动时候都是因为你！”
四季节目组：“！！！”
现场所有人只有顾锦眠知道殷漠殊在说什。
他前面说那多，连作者名字都说出来，殷漠殊应该是猜到他是穿书而来。
在林导剧组时，他喝醉酒把自己老底给掀，说他是x航最年轻副机长。
当时大家都以为他是醉后胡言，现在殷漠殊是反应过来，知道那是他穿书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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