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在脸上
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烫——脸上贴上
个手掌，把把他推开。
顾锦眠懵。
看到殷漠殊似笑非笑神情后，又气又羞。
“谁让你亲
？表白还没答应，你就亲上？”
殷漠殊晦涩眼盯着他
“男生表白就只是说说吗？”殷漠殊视线滑到他因为直用力抿而发红唇上。
意思很明显。
顾锦眠：“……”
他咬下唇，攥着情书走到殷漠殊面前，弯腰点点靠近他。
殷漠殊像个大爷样靠坐在椅子上，那双审视着他眼，在不甚明亮路灯下闪着明明灭灭光。
“
说记不住你样子是假，定记得，所以看到小说里每个描述得像你人物都会喜欢上，不管是炮灰还是反派，他们都是替身，但绝不是海王。”
殷漠殊：“……”
“喜欢你是真，想当你妈时你是真实你，想当你男朋友时你也是你，转变前后都是你。”
顾锦眠已经羞耻要流泪，他到底写是什
肉麻又别扭，狗屁不通东西啊。
前面还因为羞耻读得慢吞吞，后面直接语速升十级，快到他自己都听不清。
，脸就瘫。
夜晚是人情绪最敏感丰沛时候，加上他刚知道事情真相，听老班主任讲殷漠殊初中时代，又意识到自己心意，昨晚写时候觉得字字真切，现在看尴尬得他脚趾抠地。
读出来岂不是更羞耻？
“念啊，学弟。”
顾锦眠：“……这辈子最喜欢你。”
他们很久没接过吻。
顾锦眠靠近时看到他唇，耳朵就开始发烫，股燥热在他身体里四处流窜，和他心跳样乱。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
顾锦眠咽口口水，在感受到殷漠殊清浅呼吸，和他喜欢天竺兰香气时，闭上眼睛。
颤抖睫毛压在眼下，他点点靠近。
……
“综上所述，你可以做男朋友吗？”
殷漠殊好像有短暂几秒没反应过来，也就只有几秒钟，然后他恢复那副样子，“就这样？”
装乖学弟愤愤地看向他。
他都这样，还就这样？
殷漠殊神情顿，脸上恶劣表情差点崩。
他心里不由笑，情书是这样写吗，没有铺垫，上来就这傻乎乎地说喜欢？
顾锦眠脚趾紧紧地抠着地，瘫着脸继续念，“小时候最喜欢你，长大最喜欢你，来到异世界还是最喜欢你，兜兜转转喜欢都是你。”
殷漠殊：“……”
顾锦眠在校服裤子上擦把手心汗，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羞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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