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心情不错,“当然是出去,在这里呆够。”
他抱着瘫着廖停雁,说:“你怕什,要是想杀你,在哪里你都会死,要是不想杀你,就是死也会让你活过来。哦,那朵花毒已经给你解掉。”
廖停雁:“那是朵有毒花?!”
司马焦:“不然你为什会躺在那里大半个月。”
廖停雁不太相信,不是不相信自己躺那久,而是不相信那朵花是毒花。按照司马焦说,恶人开毒花,善人开灵花,她摘那朵好像是司马焦妈妈骨珠长出来灵花,怎看也不算个恶人啊,她没杀过个人,还处处与人为善。
!”廖停雁还活着,但她眼神已经死。她感觉这个好不容易推开棺材盖可能要重新盖回来,大概这回真要入土为安吧。
然而她注定搞不懂神经病脑回路,那个被她骂祖宗突然大笑起来。不是那种“等笑完就杀你”笑,而是“这太他妈好笑”真笑。他靠在棺材旁边,笑整个棺材都在抖。
廖停雁:还好吗,气傻吗兄弟?
就在她躺尸时候,笑够司马焦抬手,将她抱出来。她刚才躺地方确实是个棺材,还是个看上去特别华丽棺材,好像还是在中心塔,只是不知道在第几层,周围燃烧着明亮又造型奇异龙形烛火,厚重棺材就在中心,她还看到前方墙壁上雕刻着伏羲女娲图。
司马焦抱着她大步走出去,大袖子带起风把路边那些摆放蜡烛吹得摇曳不停。
“真是毒花?不是说恶人才开毒花?”廖停雁想不通。
司马焦嗤笑声,“骗你,个人怎可能非黑即白,区区朵花就能定善恶吗。”
廖停雁觉得他好像很好说话样子,忍不住追问,“那是怎样?”
司马焦还真给她解释,“死前心情平静愉悦,骨珠结灵花,死前怨恨痛苦,结毒花。”
廖停雁想到那个溢满鲜血池子,
廖停雁以为自己大概也就睡天,但其实,她其实已经躺半个月。她出中心塔门,发现外面废墟全部消失,只剩下望无际平地,曾经那个空荡荡迷宫般建筑全部消失,只剩下座半塌中心塔。
廖停雁:睡觉醒来发现天翻地覆。
大黑蛇等在外面,见他们出来就扭动着硕大身躯凑过来,司马焦抬脚踩着它尾巴走上去。“走。”
廖停雁:不是,走哪去啊?怎跟不上思路。
她连被司马焦抱着都没心思管,扭头瞧眼那中心塔和下面圈摇曳日月幽昙,“师祖,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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