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吓得瓜子都掉。祖宗睡着还做梦这是什概率?这是五百年遇流星雨概率啊。她扭头看着司马焦,等他接着说,她还挺好奇这种几百年不睡觉
只是般她醒过来,司马焦也会睁开眼睛,这回怎还没动静。
该不会真睡着?不对,那朵火苗说过,司马焦好多年没睡过觉。
她瞄着司马焦动不动样子,又啃口圆糕,啃完个,他还是那个样子,靠在那里,真好像睡着。
小滴水珠悠悠从茶杯里跃出来,随着廖停雁爪子挥动,砸在司马焦脸上。司马焦睫毛颤,睁开眼睛,那珠水滴恰好落在他眼皮上,这眨动,那水珠就顺着他眼睛滑落面颊,好像流泪般。
司马焦朝她看过来。
使那些人对他露出最温柔笑容,他也只能感觉到被各种可怕欲望包围着。
他能感受到,只有欺骗、贪婪、恐惧、各种恶意。
他警惕任何人,并且天生凶狠,与他那个天然善良母亲不同,才那小就能毫不犹豫杀人——他为提升修为,吸收师氏好几个人。
他“饲养者”们从没见过这样修炼方式,凶狠近魔,可偏偏又不是魔,因为魔修与他们不同,魔修身体里灵气运转是与仙修完全相反,司马焦没有出现入魔征兆,他只是毫不在意地杀人,吞噬他们修为。在他吸空整个三圣山精英弟子后,他们不敢再派任何人前来。
“不能为们所用,也无法控制,这样下去他会对整个庚辰仙府造成危害!”庚城仙府里那些趴在司马族身上吸血家族开始恐惧,于是他们做许多事。
廖停雁身上毛炸。
司马焦面无表情地把水獭拿过来往脸上擦,用她皮毛把脸上那点水渍给擦干。
廖停雁:“……”
她抬手抚抚自己身上倒伏毛毛,准备拿点瓜子出来磕。
“刚才做个梦。”司马焦忽然说。
每次都失败。他们不仅没能控制司马焦,还被他抓紧切机会强大起来,最后他们没有办法,牺牲许多弟子将他困个几百年。
……
廖停雁睡醒,飞到桌面垫子上,挥起爪子慢条斯理给自己洗个脸,顺顺毛和胡须,坐在盘子边抱起块雪白软糯糕点啃起来。
她啃两口香甜花味小圆糕,往旁边看眼。
司马焦靠在那里,闭着眼睛。大腿上搭着袖子乱糟糟团在起,是之前廖停雁睡出来,自从她变成个水獭,每回睡觉都要被司马焦捞在手里撸,睡在他身上次数多,就很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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