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走过去,在他脑门顶上拍,丢下书包,然后他发现个问题。
孙荪坐在右边,秦小天坐在左边,也就是说两行座位中间过道被堵上,他要绕个大圈然后让秦小天让座位,要就让孙荪让座位。
“进去吧。”出乎意料,孙荪主动站起来,让秦安从自己座位上过去。
“谢谢。”
“不客气,你请个星期假,更要用心学习,不能因为摸底考试成绩而骄傲自满,更何况你历史和政治成绩差到极点,语文也很般。”孙荪多说几句话,语气完全是那种尽职尽责好班长对待普通同学态度。
思都能稳赢他。
“齐军这辈子最服气就是唐哥……你也算半个,不过就是你太小,拉不下脸,等你再长大点,就得老老实实承认,最服气人里有你个。”军子心情稍微好点,其实他最担心就是他姐,他自己倒无所谓,听着秦安说,觉得唐谦行确实就是这样人,不至于让他姐落个孤苦无依,他也就放心。
“谁稀罕你服气?”秦安嗤笑声,“记得付钱,你又输。”
……
……
孙荪语气和她神态,在刻意透露出种生疏感,似乎原本和秦安渐渐缓和和熟悉关系又变得疏远。
孙荪没有看秦安,晨光从教室门口穿过,落在课桌上,映她卷着书本手臂晶莹洁白,纤细手指散发着如玉光泽,巴掌大脸庞有着瓷器般精致,长长睫毛翘卷着,底下眼神清亮漾着湿润水色。
秦安疑惑地望着她,“怎?摆出副相逢何必曾相识,从此相见是路人模样,要是有什地方惹你不高兴,你就直接和说,你要再耍别扭,就呵你痒。”
孙荪矜持终究对付不秦安疲赖,忍不住笑起来,又马上板着脸,“不怕痒。”
“真?”秦安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周,请个星期假秦安又回到镇初中。
他成绩依然明晃晃地挂在那里,他英语作文被抄在英语角,他那首诗也在那里,只是诗里边前三行里“叶”,“竹”,“澜”,三个字被替换掉。
“谁闲得没事?”秦安纳闷着,要是没有叶竹澜这三个字,在他看来这首诗压根就是胡拼乱凑,毫无意义。
走进教室,第二行和第三行座位中间多个桌子,秦小天坐在那里,等于是挨着秦安。
听说秦小天是从台湾来,教室里大多数同学都用好奇眼神打量着他,秦小天副你们都是乡巴佬模样,翘着下巴,谁也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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