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志只当秦安是被吓坏,站在房间门口随意地看着,他总不可能
阵水滴声伴随着尿臊气充斥在房间里,朱宏志眉头皱,看秦安裤裆湿大团,破口大骂道:“操你妈,吓得尿裤子,真他妈丢人!”
骂完,朱宏志提着秦安衣领,把他丢到地上。
秦安脑袋磕着坚硬水泥地,只觉得脑门火辣辣烫,又好像不敢哭样子,眼泪鼻涕糊着脸,让朱宏志看耐烦。
“叔叔……想大便……”秦安愁眉苦脸地道,咬着牙齿,似乎担心自己多说这句话,会让朱宏志割掉舌头。
“没用东西,偏偏屎尿多得很!”朱宏志恼火地站起来,刚才秦安要是没有把尿拉身上,朱宏志多半会让秦安忍着,但看他刚才那副丢人模样,如果他憋不住多半会拉身上。
经是后半夜,但秦安和秦小天失踪,秦向山也不可能有心思睡觉,连夜从县城赶回青山镇。
电话接通,朱宏志只说句:“你儿子和侄子都在手里,准备钱吧。”
说完朱宏志就挂电话,没有给秦向山说话和讨价还价余地,甚至没有说数目,神态从容,老练得很。他这个电话纯粹是给秦向山施加压力,计划还没有真正开始。
短暂通话,秦安也听着秦淮和李琴声音,儿子被绑架,也不知道现在急成什样子。
秦安“哇”地声哭起来,“你……先放们……回家,让……他们拿钱给你!”
要是那样,这房子里就没办法呆,难道自己还要带着个满身屎尿家伙上路?
朱宏志无奈,解开秦安手上绳子,却没有解开他腿上绳子,这样他跑也跑不多远。
秦安蹦跳地跑到门口,就准备解开裤子蹲下来。
“去你妈,给滚远点!”朱宏志破口大骂,脚踹上秦安背,真没有见过这不开眼,拉大便都拉门口,秦家怎有这没出息,没胆,蠢到无可救药孩子。
“啊……”秦安吃疼地喊声,回头看月色下朱宏志副毫不在乎样子,心想这里多半是个周围荒无人烟地方,连滚带爬地跑到院子最前边。
这种典型小孩子式天真痴傻,朱宏志只是轻哼声,根本不予理会。
秦安声声地哭着,朱宏志越来越不耐烦,恶狠狠地道:“给闭嘴,再哭就割你舌头!”
这种威胁果然有用,秦安似乎不敢出声,只是压抑着声音抽泣。
朱宏志不时地看看手表,房间里除秦安抽泣声,安静得可怕。
“滴,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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