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澜从手指缝里偷看着,秦安也没见着叶竹澜真有不许意思,扬扬得意地挥洒,好像他画不是什让小女孩羞答答骂他没臊没脸“光身子小人儿”,真是副艺术大作般。
不小会,秦安就画完,高高举起他画端详着,那神情就像他举得是“三好学生”奖状般骄傲。
“快看!思想者!”秦安来拉叶竹澜手。
“不看,不看……”叶竹澜死死地捂着,她刚才早就看清楚,现在脸颊儿红得不能见人,比起《生理卫生》书上要细致百倍,丑丑,还黑黑,毛茸茸,像只小鸟儿从鸟巢里伸出头来,还有别鸟蛋没有孵化……
“你不好奇为什有两种状态吗?两种状态是怎造成
理卫生》也只是粗糙简单线条画和让人害羞直白器官名词,哪里有亲眼看看机会。
穿开裆裤小男孩儿,叶竹澜见过,大人都叫小麻雀,小公鸡,好像不怎像,叶竹澜不会傻乎乎地以为和自己样大年纪男孩子还都是那样,对比小时候,自己那里变化也很多呢……现在都毛茸茸,总觉得自己都不纯洁,是会做坏事年纪。
“才不看呢。”叶竹澜涨红着脸,目光躲躲闪闪,撅着嘴拒绝秦安提议。
秦安嘿嘿笑,看叶竹澜模样,自己真就顺着她意思不给看,她定会生气。
可真要在这里脱裤子,给小女孩研究异性区别,秦安还做不出来,他摸摸脑袋,爬到叶竹澜身旁。
“不许过来,说好人半!”叶竹澜躲到床角落里,白净细腻小脚踢着秦安大腿,想要脚踢到他屁股上,比划下,终究没有踢出去,自己却想着他被自己踢下床狼狈样子咯咯笑起来。
秦安看她那娇媚可爱小模样,忍不住就抓住叶竹澜小巧足跟,落在手心里温润如玉,禁不住心中跳,看她含羞薄嗔地望着自己,“说好,你床要分半……以后床也会分你半。”
叶竹澜脚麻麻痒痒,被他抓住有些心慌意乱,忙抽回来,扭过头去,“才不呢,就今天晚上分你半。”
秦安盘膝坐在床头边上,趴着书桌,从叶竹澜摆在旁画架里抽出张白纸,摸铅笔,就在那里写写画画。
叶竹澜忍不住爬过来,看秦安画画样子非常熟练,线条都很短,只是画到底是什,叶竹澜并不清楚,渐渐叶竹澜瞪大眼睛,然后她明白过来,“呸”声,坐到秦安旁边,捂着脸:“你真不害羞,不许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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