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做事情,哪点是个正常师生关系里,个学生会做?廖瑜想起那件事情,羞愤不已,却也顾不得再隐忍,“秦安,今天你来得正好……已经决定,再也不会受你威胁。罗波夫做事情和什关系?你捅出去,就和他离婚就是。而且你对做那些丑事,也要告诉你爸妈!”
“对你做什
那样画面。
秦安推开门,廖瑜就在外面办公室批改着小考试卷,她戴着副黑框眼镜,眼镜架子随意架在秀挺鼻梁上,有些凌乱发丝扎成束垂在胸前,手掌勉强撑着脸颊,妩媚眸子有着微微上扬眼角,长长睫毛随着她半睁半闭着眼帘轻轻抖动着。
天气渐冷,廖瑜也不再习惯她那清凉诱人套裙装束,红色棉纱大围领及裙长衫,黑色束腿长裤,素色简单白色平跟皮鞋,没有成熟少妇和职业女性结合知性性感,却多几分这个年纪年轻女子独特青春魅力。
廖瑜抬起头来,看到是秦安时,脸上神情马上变,警惕地望着秦安,让秦安想起无数电影里,瞌睡哨兵发现敌情时场景。
“你来干什?”廖瑜没有好气地瞪着秦安,看着秦安那双虽然有着少年独特清澈闪亮,却蕴含着成年人成熟稳重和些许放肆眸子,想起这些日子乱糟糟心情,白净脸颊儿涨出淡淡红晕。
“廖老师,是这样,最近对吉他有点兴趣,听说你有吉他,就想弹弹试试。”秦安端正态度,像所有有求于人孩子样流露出乖巧和诚恳表情。
廖瑜松口气,但她觉得自己那种没有由来担心并不奇怪,这个孩子说不定真会做出很让人惊讶而过分事情来……或者说,廖瑜觉得他已经对她做过这样事情。
廖瑜没有马上答应他,反而有些古怪地看着秦安:“秦安同学,你觉得如果两个人处于敌对不友好状态,某方有什理由在遇到困难时会想到找另方帮助,并且另方又有什理由不顾及这种敌对不友好状态,去答应对方要求呢?”
“廖老师,你这个比喻太复杂。你是老师,是学生,学生借老师吉他弹弹,不算太过分要求吧?什敌对不友好啊,学生和老师怎会是这种关系?”秦安摇着头,断然否认他和廖瑜非正常师生关系。
“你……”廖瑜拿着红墨水笔指指秦安,又无可奈何地放下,他什时候真把自己当老师?要打击自己,威胁自己时是副模样,现在有求于人又是另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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