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荪不小心说漏嘴,漂亮脸蛋儿涌过丝淡淡红晕,“只是偶尔看看,琼瑶小说里许多句子和描写都非常好,可以学习写作文。”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秦安也不去揭穿她,哪个少女不怀春?孙荪对待异性淡漠和疏离,不代表她不会像其他女孩子样在心中编织个浪漫梦想。
“以后你看琼瑶小说时,代入其中女主角,为她感情悲情感慨时,可以免费提供形象,让你把形象套用到男主角身上。”秦安大方地道:“没有关系,虽然那些男主角恨不得捏死他们,但你要这做,点也不嫌弃。”
孙荪望着秦安,眼睛眨不眨,看秦安都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孙荪终于忍不住古怪地笑起来,也不和秦安说话。跑开来。
“喂,你笑什啊?”秦安追上去,也不知道孙荪是笑什,他感觉自己刚才说虽然是调皮话,可是没有这样
过个秋夜色越发来得早。东边近黑夜幕早早地露出阴沉沉脸,开始驱逐着西边日头最后光辉。
放学后不久,秦安背着吉他和孙荪走出校园时,整个学校都已经寂静下来,廖瑜早已经离去,他只好将吉他背回去。
秦安没有骑自行车,陪着孙荪送她回家。
这次孙荪没有再忸怩着和秦安保持距离,两个人并肩而行,孙荪时不时转过头来主动和秦安说着话。
“你知道辛弃疾词吗?”孙荪问道。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秦安笑起来,“知道你指是这句。”
“是啊,你才多大年纪啊,说瓷娃娃故事时,就被你说得眼睛酸酸,今天唱这样歌,明明那是适合毕业以后许多年脱离学生时代人才会有这多感触。你唱出来却好像是你在怀念自己学生时代,好像你真非常想念曾经同桌。”孙荪明天才过十五岁生日,听着《同桌你》,体味只是秦安给她唱歌带来异样心情,有点心慌意乱喜悦,有点怯弱地接受着秦安渐渐地和她变得亲密。有点犹豫着将秦安在心底划到某个位置,小心地控制着她和他友谊不会超过她底线。
“嘿嘿,你把当琼瑶小说里男主角就得,他们都有种忧愁天赋,并且因此让女主角格外疼爱他们。”秦安颇有几分期待地看着孙荪,似乎等着她来疼爱怜惜番。
“你这是讨打模样!”孙荪挥舞下小拳头,做出威胁模样,“琼瑶小说里男主角也不都是那样。”
“哦……”秦安恍然大悟,“原来你也看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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