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站在十字坪,看着两个女孩渐行渐远,望着脚下路,怔怔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那些恍
“哦。”叶竹澜又问道:“那他吃肉馅饼和炸土豆丝为什那得意啊?”
“谁知道呢?没见过世面人都这样。”
孙荪正喝着水,忍不住笑,呛住不停地咳嗽,叶竹澜赶紧给她拍拍背。孙荪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笑着道:“你们两个怎不去说相声啊!”
看着秦安和两个女孩子笑着走出店子,朱清河丢下筷子,他也吃不下去,大口大口地把水给喝,倒好像真被辣够呛。
“妈妈,原来汉堡包就是肉夹馍,薯条就是炸土豆丝。”小孩子总结性地告诉妈妈,刚才妈妈说不知道,现在自己知道,小孩子有几分骄傲。
米线店里弥漫着大骨熬烫香味。几个正在吃米线小孩望着朱清河,好奇地问母亲:“妈妈,麦当劳是什?”
衣着朴素年轻母亲,看着分食碗米线三个孩子,略微尴尬地摇摇头,有种因为贫穷而产生自卑羞涩,“妈妈也不知道。”
碗块五米线,分给三个孩子也是难得奢侈,这样生活下,在青山镇人们怎会知道麦当劳?
朱清河更加得意,带着种城里人式优越感用不屑目光环视着周围。
“秦安,麦当劳是什啊?”叶竹澜咬着根米线,露出洁白牙齿,同样好奇地问道。
“那妈妈明天发工资就给你们做汉堡包和薯条吃好不好?”母亲疼爱地抚摸着孩子脑袋。
“跟你们说……”朱清河气得没法解释,手指点几下,想骂骂对方没见过世面,但想想刚才自己还被秦安这骂过,和土巴巴村妇愚童也说不清楚,气冲冲地走出米线店。
秦安,叶竹澜,孙荪三个人在十字坪路口分手,三个人家,三个方向,回家路也不同。
叶竹澜约好孙荪和秦安星期天去她家玩,匡咏梅和叶明夫妻周五下午就会赶到衡水去,留叶竹澜个人在家,叶竹澜少有这样没有大人在身边机会,甚至对晚上姨妈会过来陪着她感到有些不满。
看着叶竹澜背着书包离开,黑色毛绒裙摆消失在街角黯淡阳光下,孙荪和秦安挥手告别。翘着骄傲马尾辫,往远处无论何时都有些昏暗巷子口走去。
“快餐店,外国人米线店,包子铺,烧烤摊子。”
“哦。”叶竹澜点点头,又问道:“那汉堡包是什啊?”
“就是肉馅饼。”
“哦。”叶竹澜又问道:“那薯条是什啊?”
“就是炸土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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