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瑜这样安慰着自己,等到秦安洗漱完走出洗浴间,她才跟着出去,走到门口准备换鞋子。
“你先把头发弄干吧,冬天里不吹干头发出门,小心头疼感冒。”秦安提醒她。
廖瑜心慌慌,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不再和秦安单独相处,看看手表,“时间不早,再不走来不及,要到西站坐公交车,还得等阵子车。”
“你先去把头发弄干吧,昨天不是买面条和鸡蛋吗?还剩点肉,做两碗面,吃再去学校。”秦安往厨房走去,“会打电话找车子送们过去。”
廖瑜慌慌张张地跑到洗浴间。拿起毛巾擦拭着脸上大片白白,带着点黏稠液体。
虽然没有什难闻气味,但廖瑜依然觉得好不恶心,她觉得自己辈子也忘不当时情景,她哪里知道会出现这样状况,会有这多,像小时候玩水枪样,刺啦下就喷出来,那种强有力喷薄代表爆发,血气旺盛滋味,让廖瑜心慌慌地有些害怕。
有些跑到嘴里,廖瑜连连喝水在嘴里漱口,然而她终究尝着那点味道,有点点甜,其他也没有什特别感觉,廖瑜仔细回想那种滋味,然后觉得自己这种回味实在是没羞没臊,然而怦怦跳动着心却在提醒着她,刚才她做这件事情,让她有些兴奋和刺激,还有种莫名其妙成就感。仿佛做不得事情。
对,就是成就感,廖瑜突然觉得,小流氓也没有什不起,他在自己面前充满优越感模样,现在看来也不那可恨,倒是让廖瑜好笑,很能耐吗?小东西还不是被自己玩,还流那多不要脸东西。
廖瑜也不想到底是谁更不要脸些,心想小流氓就是坏,他要不是平常满脑子坏心思,怎会喷出这多东西?肯定都是天天想着不健康东西,才积攒这多。
廖瑜洗头,擦脸,看着脸颊红扑扑,又用冷水擦擦,那股凉意让她兴奋彻底散去,她神情恍惚地看着镜子里那个美丽女子,真是自己吗?她刚才做什事啊……
廖瑜抱着头痛苦地坐下来,疯,疯,等下秦安就要起床。
廖瑜回房间换衣服,到洗浴间里补妆,脸蛋儿红都不用任何多余修饰,自然光润格外动人。
这时候秦安走进洗浴间,什事情也没有地洗漱,说着平日里绝不会让廖瑜多想,现在却让她脸红心跳隐晦话语。
廖瑜觉得秦安应该是不清楚,否则他还不挑明白?这样把柄他还不好好利用来捉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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