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录音吧。”杜尚说道。
来到造型室，造型师给秦沁找
羞涩地道：“化个妆，又卸掉。”
虽然不是十分漂亮，但是化着妆把自己缺点都掩盖出来，很有几分水准
化妆师已经瞧着杜尚
直陪伴着这个少年行人。知道自己工作必须让他满意，解释道：“化妆品也挑人，有些再好化妆品，也得有定资本才能让它效果体现出来，这个小女孩就是这样人，她五官太精致细腻，画出妆来，她样子有点太成熟，看上去倒像二十来岁年轻女子样，怎
说呢，你们瞧着她下巴有些尖，眼睛很大，这种标准瓜子脸，化妆后就像个……”
化妆师搭着孙荪肩头，侧过脸来瞧着孙荪素白干净脸颊，有些找不到形容词，或者说不太好形容，怕得罪人。
“就像个狐狸精，会让人想起妲己，祸国殃民红颜祸水，是吧？”秦安笑起来，抑制住那份没有瞧到孙荪化妆后样子失望。
也许那天找着杜尚，就是想看到孙荪化完妆，再次站在闪光灯下妩媚妖娆模样，那种画面太熟悉，太让他心暖而怀念。
化妆师抱歉地笑笑，她也是这样感觉，可这话不能由得她来说。
“你胡说八道什啊！”在叶竹澜耳里，狐狸精可不是什好词。更何况是妲己，红颜祸水这样词？她推把秦安，拉着孙荪手左看右看，“你别理他，
觉得你什时候都好看。”
孙荪却瞧着秦安眼神里丝失望，他大概是想看自己化妆后样子吧？孙荪也没有料到自己化妆后样子和现在差太多，也许秦安早已经料到，难道他喜欢那样自己？孙荪怦然心跳。
“这次拍摄，针对是少年儿童，如果化妆样子太成人化，报送审批时候就难以过关，官老爷们会说失去童真和童趣。”杜尚赞赏地看眼化妆师，补充解释道：“前几次拍摄都是只给小孩子画腮红，涂眼睫毛，没有要用到这个年纪女孩，化妆师也是后来才反应过来，现在样子就挺好。长头发女孩子，很容易得到小朋友喜爱。”
“那就这样吧，是先录音呢，还是先拍摄？”秦安点点头，其实这点他不是没有考虑到，却没有说出来，大可以等到看孙荪化妆后样子。才再说出来，尽管会折腾下孙荪，可这就是他私心。现在他私心没有办法实现，失望归失望，可正事还是不能耽搁，总不能非得蛮不讲理地让孙荪再化次妆让自己看看才肯承认杜尚和化妆师看法，那样会显得自己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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