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叶竹澜,她才有些这样毛病。”孙荪脸红红地低下头,又抬头狐疑地看着秦安,“你是不是给她揉过?难怪有时候半夜听着她说梦话,叫还要揉揉,还要摸摸……”
秦安估计叶竹澜梦可不是肚子痛,不禁有些旖旎念头转开,叶竹澜会梦到什呢?
“那就和救溺水人样,是男是女你都得给他或她做人工呼吸啊,纯粹救助帮忙而
到小饭馆,卷闸门拉半截下来,秦安弯着腰进去,就感觉到房间里阵阵凉气袭来,原来叶竹澜和孙荪已经来到这里,她们把楼下冷气机开段时间,现在没有在楼下见着她们,大概是等秦安等得不耐烦,上楼看电视去。
秦安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想偷听下她们在说什,把耳朵贴在门口,却没有听到丁半点声音,秦安有些纳闷,难道她们两个在午睡?低头看,门口只有双凉鞋,是孙荪,叶竹澜不在这里。
秦安推开门,却看见孙荪坐在床边上看电视,空调温度开很低,让刚刚从太阳底下跑过来秦安舒爽鸡皮疙瘩都出来。
“叶子呢?”秦安没有看到叶竹澜身影。
“叶子回去拿东西,刚刚走,你没有碰到她吗?”孙荪头也不回地道。
电视似乎也不怎精彩啊,秦安有些郁闷,怎也先给自己个回眸笑啊,“走小路过来,你空调开这低干嘛?你这几天不是不舒服吗?”
“哪有不舒服?”孙荪随口答道,然后脸颊下子红渗出血来似,回头羞恼地瞧着他,“流氓。”
“能不能换个词啊,总叫流氓。只是从严肃人体生理健康科学观念出发,给你提点意见而已。女性在每个月那几天不能着凉,否则会落下病根。多大女孩,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秦安把空调温度调高点,27度,人体感觉最适宜温度。
“叶子和你说?”孙荪不知道秦安怎知道自己生理期,九十年代女孩子都还没有大方到可以叫男友去帮买卫生巾,都是遮遮掩掩,更何况只是刚刚初中毕业,在保守小镇子上长大孙荪,她想来想去,只有可能叶竹澜出卖自己,要不然秦安怎知道?孙荪只觉得交友不慎,脸都丢光。
“叶子怎会和说这个?只是上次去省城玩时候,不小心看你包,里边有那个……现在不刚好过去差不多个月,应该就是现在这日子……随便猜。”秦安盯着孙荪小腹,“小心别着凉,肚子痛没有办法就找,给你揉揉,很容易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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