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专咬着牙齿。抬起头来看眼秦安,低下头去,看不清楚他眼神,但要说里边没有点点怨恨,谁也不会相信。
朱红专光着上身,露出精壮肌肉,还有几条浅浅疤痕,显然没有少参加斗殴,可也没有吃着过大亏,倒是那些皮鞭抽出来血痕和旧疤痕交错在起,显得格外恐怖。
整排人里边以朱红专和肖兵身上伤痕最为醒目,秦安屡屡指出秦安和肖兵名字,彭希贤也很明白这是为什,朱红专是带头从秦沁头上跳过去人,他要是不这做,其他人兴许不会跟着做,而肖兵却是因为碰着秦沁。
彭希贤瞧着秦安走进来,声音都有些发颤,副忍辱负重,不得不大义灭亲模样,让秦安想起诸葛亮挥泪斩马谡……倒不是说朱红专干事情和马谡情景类似。而是秦安想彭希贤要再多两行泪水,举目望苍天,那真是像极那时候诸葛亮吧。
秦安蹲下身去,拿着那两指宽半截木头出神,彭希贤声音依然很冷,“红专是兄弟,从来没有和他红过脸,动过手。但他做错事,就该教训他,你放心,没有手下留情,这棍子可就是棍下去断。”
“秦安,都这样,他们也受教训,跪给你道歉,这事情就算吧。”洪新明在旁说道,他真觉得有些无力,他作为个老师,居然要在个学生面前低声下气,而另个学生手段和心机,决断狠辣作风也让他生出种廉颇老矣感叹。
比起秦安来,洪新明更欣赏彭希贤,他不是朱红专这个年纪毛头小伙子,早已经看清楚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爱,彭希贤在学校,在学生会地位无人能够动摇。玩就是手软,手硬,彭希贤本身就足够魅力和气魄成为领导者,如果碰到有死不服气找麻烦,那时候就是朱红专出面,洪新明很清楚这点才是彭希贤出面真正原因,他还用得着朱红专,更何况彭希贤这手,是不会让这些脑筋本就不怎灵活家伙产生反感,朱红专只会更加感动,其余新生在朱红专威压下,也只能配合。
秦安不过是个仗着家世背景作威作福纨绔子弟罢,这样学生洪新明没有少见,但谁家世背景真能比得上彭希贤?秦安得罪彭希贤,以后总有他受。
“这算负荆请罪吗?负荆请罪也得动手吧,你这算什?演出苦肉计给看吗?这可没有什好看。”秦安丢下木头棍子,双手插在兜里,转身就走。
彭希贤个纵步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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