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聊人。”宋英豪终于停下来,不等到秦安赶紧和他说话,他已经偏过头去,恢复他殉道者神情,无视着秦安。
“她长发在空中飘舞,她不是个完美芭蕾舞者。因为她是心中天鹅。她跳跃着,旋转着,跑动着,每个动作都美到极点。她是心中女孩,她是天鹅化身,她容颜比天鹅更美,她肌肤比白雪更白,她长发比黑夜更黑,她从舞台上划过痕迹,也在心里留下痕迹,愿意捧着她脚尖,让她在手心起舞……”
宋英豪开始意*,秦安眉头皱到块,感觉很不舒服,把从宋英豪手里夺过纸,上边写着“记文艺汇演156班唐媚同学舞蹈”。
“你搞什…………”宋英豪惨叫着,他那愿意捧着唐媚脚尖起舞手被秦安扭生疼。
“你缺少信仰……臂上能站人,不是那容易。”秦安丢开那纸,松开宋英豪手,往礼堂里走去。
秦安站在梧桐树树荫下。瞧着唐媚和唐谦行,齐眉说话,看着他们离开,再往回走来到礼堂前。
大冬天里长出许多青春痘,被他扣成痤疮宋英豪,激动地站在礼堂前边空地上,他脸上小山包都因此凝聚点点浓汁,他手里拿着张纸,朝着太阳,神情严肃而神圣,似乎在向往着什格外美好东西。
宋英豪在念他写东西。
“看见道光,落在舞台上,仿佛那是黑暗中唯光芒,没有音乐响起,她在光中独自起舞。”
“你在干什?”秦安双手插在兜里,皱皱眉,宋英豪现在模样很像为理想而去殉葬文学青年。
宋英豪瞅眼秦安,神情高傲,不屑顾,仿佛他已经接受醍醐灌顶,秦安不过是介俗人。兀自体会不到某种美好真谛。
“她是孤独天鹅,骄傲而美丽,她迈着轻盈舞姿,从舞台这端到那端,听不到点点声音,让终于明白为什她舞姿不需要音乐,因为们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不会因此分散,让们觉得她像在天上展开翅膀飞翔。”
“芭蕾舞?”秦安试探着问道。
宋英豪依然不理会秦安,“这是她个人舞台,这是她个人表演,是个安静观众,她不需要掌声,她不需要喝彩,她只是在阐述着她自己,她为她美丽而震撼,而寂寞,而骄傲。”
“你念什玩意?就凭着这个,你当上宣传部部长?你这些东西,跟小学生造句似,也好意思大声念?”秦安试图激怒宋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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