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夭夭身板单薄。凭着秦安手感,连她最应该最丰腴地方都没有多少肉,这样女孩子居然那能打,自言放倒米八彭希贤毫无问题,这让素来认为男女间体力差距无法弥补秦安感觉不可思议,国术之类东西当真玄妙。
再能打,碰着秦安能放倒野猪电圈,那也白搭,秦安看到陈夭夭耸动着肩膀,给她拉上棉衫,掩盖那细致肌肤和所谓凤凰,笑着问道:“你怎想着自己纹,还好只纹这小小块,这疤痕只怕辈子都难去掉。”
“不自个纹,难道还能找别人帮忙纹?娄底市又不是香港,香港小混混随便找个地方都能纹……最近看个电影,里边有个女在背后纹个凤凰,挺好看,就试试。”陈夭夭显然并不后悔,满不在乎地说道。
瞧着陈夭夭渐渐有些恢复过来,秦安总算放下心来。走出帐篷,瞧着叶竹澜有些害羞,像是个刚刚走出洞房,谁都知道她昨天晚上被人要身子小媳妇样,旁曾芙蓉打量秦安和叶竹澜眼神还有些怪异,显然在曾芙蓉看来,十几岁高中生居然做出这样事情,对她来说简直不可思议,就跟在报纸和教育刊物上看到反面教材似。
秦安知道曾芙蓉在想什,也不去解释,她爱怎想怎想,反正也不是个学校,板着脸说道:“你跑出来,杨伯母知道吗?”
“留个字条,说出来玩天,晚点回去……”曾芙蓉和陈夭夭都没有秦安那能耐准备这多专业野营装备,更何况秦安有车子送,曾芙蓉可没有办法让她妈送她来玩,还是和杨清最反感陈夭夭起出来玩。
“偷跑出来……指不定现在你妈都不知道你出来……多大个人,做事情这任性,你就不知道好好和你妈说?”秦安摇摇头,看着前边有两辆车子开过来,赶紧准备收拾东西。
曾芙蓉不服气,还想说什,看到秦安自顾自地去做他事情,气鼓鼓地哼声,走过去推自己自行车。今天玩是没有机会玩,元旦三天假自己就得和陈夭夭起在医院里呆着,陈夭夭怎说都是因为她死缠烂打要到这里来玩才出事,曾芙蓉担心是不知道怎和她妈说,准被骂死,会可得变变脸色,嘴巴甜点,她知道秦安在她妈面前说话有用。
王红旗开车子过来,他接电话时候,正好是当好丈夫陪着廖璞买菜,李淑月也在旁,听说出事,即使知道不是秦安和叶竹澜,李淑月也放心不下,都开车过来。
“怎回事?”李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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