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顺着阿妈话,紧张地问道:“*细长成什样?”
阿妈将灯盏放到他竹编柜子上,回答道:“*细他头发短短,鼻子上戴着圆框子,身上穿着和咱们寨子里完全不同长衣服,他走到路上时候被咱们巡逻哥儿发现,绑到寨头榕树上剥。”
听说死掉人戴着眼镜,夏启倒是松口气,不是小欧就好。
紧接着,夏启低头看
不知道其他玩家究竟怎样,他们有没有参加赶边边场?
从目前状况来分析,他似乎又进入个角色扮演类游戏,只不过这次不用他来选择成为谁,系统自动为他分配好亲属。
夏启又想会,忽然,楼下阿妈似乎在关上门板,过会,她点着灯盏灯上楼,见夏启躺在床上,她扫房间眼,忽然说道:“阿启,你怎不将床边窗户关上?”
闻言,夏启挑眉,没有对窗户动手。
关上有用吗?
启站在阴面窗户边,往长满青苔斜坡上泼好几桶水,由于山区内本就泥巴多,等他泼完水以后,那坡上泥巴全都变成湿泥巴,夏启闻着泥巴和青苔遇水后冒出来味儿,就知道它们变得滑不溜秋。
任谁从上面下来,估计都得摔死。
处理完这些事情以后,厨房里声音恰好停,夏启赶紧重新回到自己房间。
躺下之后,阿妈没有上来,而是让他下楼吃晚饭。晚饭还颇为丰盛,大多都是此地常见辣菜,夏启吃几口,发现还挺合口味。
夏启忍不住多吃几筷子,阿妈看着他笑着说道:“阿启,你太瘦,得养胖些才好啊。”
关上还不如他泼水泼到斜坡上管用。
“阿启,要关啊,你莫要太大意。”阿妈眨眨眼睛,神色慌张地扫那阴面窗户眼,低声说道,“今天寨子里抓住到个*细,听说已经被剥哩……”
剥……
夏启惊得从竹编床上坐起来,有人被剥?
是他理解那个意思吗?
“嗯嗯。”夏启没有理会她絮叨,赶紧低下头扒两口饭,生怕她又来句胖点更走婚更畅销之类话。
二人在堂屋里吃完饭后,夏启将板凳摆到桌子上,原本他还想顺便帮忙洗个碗,奈何自己正在装病,他便又重新上楼去。
他安静地躺在竹编床,等候着夜晚降临。
夜深人静,啼声婉转黄莺在窗外叫起来,繁密虫声似乎在他耳边响着,原本应该感觉吵闹,但夏启意外地感觉到内心片平静。
他在竹编床上翻个身,总有种来度假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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