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裘莉亚怎样
？”温斯顿问。
奥勃良又微笑。“她出卖你，温斯顿。马上——毫无保留。
从来没有见到过有人这样快投过来
。你如再见到她，已很难认出来。她所有反叛精神、欺骗手
“现在有五个手指。你看到五个手指吗？”
“是。”
而且他确在刹那间看到，在他脑海中景象还没有改变之前看到。他看到五个手指，并没有畸形。接着
切恢复正常，原来恐惧、仇恨、迷惑又袭上心来。但是有那
个片刻——他也不知道多久，也许是三十秒钟——
时间里，他神志非常清醒地感觉到，奥勃良每个新提示都填补片空白，成为绝对真理，只要有需要话，二加二可以等于三，同等于五样容易。奥勃良手放下，这就消失，他虽不能恢复，但仍旧记得，就象你在以前很久某个时候，事实上是个完全不同人时候，有个栩栩如生经历，现在仍旧记得样。
“你现在看到，”奥勃良说，“无论如何这是办得到。”
亚国打仗。你现在记得吗？”
“记得。”
“大洋国直在同东亚国打仗。自从你生下来以后，自从党成立以来，自从有史以来，就直不断地在打仗，总是同场战争。你记得吗？”
“记得。”
“十年以前，你造个关于三个因叛国而处死人神话。你硬说自己看到过张能够证明他们无辜纸片。
“是，”温斯顿说。
奥勃良带着满意神情站起来。温斯顿看到他左边那个穿白大褂人打破只安瓿，把注射器柱塞往回抽。奥勃良脸上露出微笑，转向温斯顿。他重新整整鼻梁上眼镜，动作如以往那样。
“你记得曾经在日记里写过，”他说，“不管是友是敌，都无关重要，因为至少是个能够解你并且可以谈得来人？你话不错。很喜欢同你谈话。你头脑使感到兴趣。它很象自已头脑，只不过你是精神失常。在结束这次谈话之前，你如果愿意，可以向提几个问题。”
“任何问题？”
“任何问题。”他看到温斯顿眼光落在仪表上。“这已经关掉。你第个问题是什？”
根本不存在这样纸片。这是你造出来，你后来就相信它。你现在记得你当初造出这种想法时候吧？”
“记得。”
“现在把手举在你面前。你看到五个手指。你记得吗？”
“记得。”
奥勃良举起左手手指，大拇指藏在手掌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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