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都接受。过去可以窜改。过去从来没有窜改过。
大洋国同东亚国在打仗。大洋国直在同东亚国打仗。琼斯、阿隆逊、鲁瑟福犯有控告他们罪行。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证明他们没有罪照片。它从来没有存在过;这是他控造。
他记得曾经记起过相反事情,但这些记忆都是不确实、自欺骗产物。这切是多容易!只要投降以后,切迎刃而解。就象逆流游泳,不论你如何挣扎,逆流就是把你往后冲,但是旦他突然决定掉过头来,那就顺流而下,毫不费力。除你自已态度之外,什
站立起来,大腿小腿感到非常酸痛。他想作俯卧撑,点也不行,连毫米也撑不起来。但是再过几天,或者说再过几顿饭工夫,这也能做到。最后他口气可以撑起六次。他开始真为自己身体感到骄傲,相信自已脸也恢复正常。只有有时偶尔摸到秃光脑袋时,他才记得那张从镜子中向他凝视多皱脸。
他思想也更加活跃起来。他坐在床上,背靠着墙,膝上放着写字板,着意开始重新教育自己。
他已经投降;这已是致意见。实际上,他回想起来,他在作出这个决定之前很久早已准备投降。从他进友爱部开始,是,甚至在他和裘莉亚束手无策地站在那里听电幕上冷酷声音吩咐他们做什时候,他已经认识到他要想反对党权力是多徒劳无益。他现在明白,七年来思想警察就直监视着他,象放大镜下小甲虫样。他们没有不注意到言行,没有不推想到思想。甚至他日记本上那粒发白泥尘,他们也小心地放回在原处。他们向他放录音带。给他看照片。有些是裘莉亚和他在起照片。是,甚至……他无法再同党作斗争。此外,党是对。这绝对没有问题,不朽集体头脑怎会错呢?你有什外在标准可以衡量它判断是否正确呢?神志清醒是统计学上概念。这只不过是学会按他们想法去想问题。
只是——!
他手指缝里铅笔使他感到又粗又笨。他开始写下头脑里出现思想。他先用大写字母笨拙地写下这几个字:
自由即奴役。
接着他又在下面口气写下:
二加二等于五。
但是接着稍微停下。他脑子有些想要躲开什似不能集中思考。他知道自己知道下句话是什,但是时却想不起来。等到他想起来时候,完全是靠有意识推理才想起来,而不是自发想起来。他写道:
权力即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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