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滴清泪滴落。
“哼,真是个天生狐媚子。”陆云奎身后女子嘟囔道。
尉迟离实在是忍不住,她突然扯着嗓门说:“夫君,那女子干干净净,看起来细致,辛然笨手笨脚,连倒个水都不会,不如让辛然去伺候舅父,她你便给用用,如何?”
突然被自家公主卖辛然:“?”
陆云奎没想到她这不按常理出牌,皱起眉头,时竟不知如何回话,屋子里也突然变得极其安静,所有人都瞪着眼睛看向这边。
尉迟离心突然就软,尤其是在看见柳罗衣眼神后。
“好,好,贤侄不仅当大官光耀门楣,这家中也都是好东西!来,舅父敬你!”对面那老男人笑得合不拢嘴,眼神还不忘在柳罗衣身上打转。
陆云奎礼貌地拿起酒杯,十分谦和:“舅父说笑,这曾经是柳相国家千金,如今相国通敌入狱,她也被贬为奴籍,若舅父喜欢,便送与您。”
那男人闻言,眼神更是露骨,笑得露出后槽牙:“柳家女人?难得见啊,好,好!”
柳罗衣闻言,紧紧攥着衣袖,攥得骨节发白,她垂着头,尉迟离看不清她表情。
陆云奎眼神杀意渐起,他早就想将尉迟离除掉。
只可惜如今离升官只剩下临门脚,他还需要尉迟离帮助,所以,至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必须得演好“伉俪情深”。
于是,陆云奎勾起唇角,脸宠爱地说:“离儿说什,就是什。”
尉迟离猛地起身,风样闪到柳罗衣身旁,她把抓住柳罗衣手臂,生生地把她从那老男人怀里扯出来。
柳罗衣仓皇间睁眼,含着泪对上尉迟离视线,她愣住,唯有身子还在发抖。
“你,到舅父哪里去,好生伺候,若是伺候不好……”陆云奎露出微笑,欲言又止。
柳罗衣身子颤颤,尉迟离能够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发抖,摇摇欲坠。过会儿,她还是听话地走到男人身边。
男人伸出坠着肥肉手臂,把将柳罗衣拉过去,当着这多人面,手就快伸到柳罗衣衣襟里面去。
柳罗衣此时心中已是片死灰,会发生什,她再清楚不过,那老男人手正在她肩上游走,臭烘烘味道令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这种场景,当日抄家之时,她已见得太多,那是她这生都未见过地狱,此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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