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离下意识地弯腰锢住她手腕,由于太黑看不清,她觉得自己嘴唇碰到什柔软东西。
她心跳骤然停拍。
怀中躯体温热,且颤栗。
不过还没等尉迟离多想,那人就直挺挺地倒下去,尉迟离忙伸手接住,她只觉得怀中女子身子软得不像话,就像是没有生命般。
“柳罗衣,柳罗衣!”她轻喊几声,没人应。
柳罗衣被关在最角落个小院子,那院子本是用来堆放杂物,所以脏乱得很,尉迟离刚翻过院墙,就皱起眉头。
地上全是杂七杂八东西,稍微动动脚还能踩到柴火和水瓢。
就这地方,能住人?
尉迟离轻手轻脚地躲过地上“陷阱”,挪到门口,朝里面张望番,里面黑乎乎,因为没有窗户,所以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
想必陆云奎不担心柳罗衣能跑出来,连个守着人都没有。
尉迟离蹑手蹑脚地蹦下去,几乎没发出点声音,猫着腰来到陆云奎门前,然后闪身进去。
屋中很黑,尉迟离小心翼翼地走着,边走,边从怀中拿出捆绳子来,鼾声忽强忽弱,听起来,陆云奎睡得很沉。
他身边还有个衣不蔽体女子,尉迟离也没看是谁,上前便是个手刀,女子还没醒,就晕过去。
尉迟离上前用力拍拍陆云奎脸,他只是发出几声嘟囔,便又翻身睡去。
尉迟离捂嘴偷笑,辛然找药还真有效果。
尉迟离心道声不好,忙起身摸
尉迟离瞅半天,什都没瞅着,她挠挠头,决定大胆地闯进去。
谁知刚迈进只脚,突然头顶阵风声,尉迟离张目看,竟是个大花瓶,她忙仰头后退,眼疾手快地把将那花瓶抱住。
与此同时,她大腿被狠狠地踢脚,尉迟离差点叫出声来,又怕招来人,硬是忍住疼,龇牙咧嘴地用力将那偷袭之人推进屋中,反手将门关上。
世界顿时漆黑片。
“要杀你!”忽然声有气无力地嘶吼,那人松开花瓶,不知道下步要干什。
她把陆云奎从床上拖下来,粗,bao地将他拖到床脚,然后展开麻绳,将他结结实实地捆在床腿上。
最后,还在他脸上打个漂亮蝴蝶结。
完美,尉迟离拍拍手,这般就不用担心他中途醒过来。
昏暗丁点天光下,陆云奎就像个趴着,光着上半身大□□,尉迟离憋笑憋得肚皮生疼,她最后欣赏番自己“杰作”后,便又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去,三两步上房。
就像从未光临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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