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轻轻掐脸颊,便浮出诱人得滴水薄红。
破案,看来不是那人昨晚折腾得狠,而是她本身就很容易被弄出印子来。
这具身体,太敏感。
忽略掉身痕迹,顾灼先洗个澡,然后再啧啧遍昨天折腾美人晚上人。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她是个男人,面对这样个尤物,她也无法克制得住。
如果是群人,那就有点糟糕,顾灼脸色有些苍白;
如果是个人,那,对方……那方面似乎很强,也挺能折腾,至少她醒来以后半天都下不床是真。
顾灼捡起地上胡乱丢得到处都是衣物,她稍稍有些嫌弃,主要是嫌脏。
她把这些衣物扔到洗衣机里,打算随便洗洗烘干就行,至于赤|身|裸|体,反正这里只有她个人,也就无所谓。
顾灼抓抓卷曲长发,赤着脚走进卫浴间。
顾灼从宿醉中醒来,她意识浑浑噩噩,头痛欲裂,在床上躺好半天才坐起来,丝质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比例完美身材,以及身上斑驳吻痕和各种暧昧掐痕。
顾灼还没有察觉到这些,她只是感觉身体十分难受,仿佛动下手指都很疲惫。
才刚刚坐起来,就又摔倒在柔软被窝中,喉间也溢出诱人低吟。
,这是在哪儿?
顾灼思索好半天,直到她彻底清醒过来。
等她洗漱好,穿戴整齐后,总统套房贴心服务就送来早餐。
顾灼也就不急着走,而是吃饱喝足以后,去到落
当看到镜中陌生脸时,顾灼盯着看好会儿,她确信这张脸不是自己,但不管是身材还是样貌,都非常……精致。
她努力回忆自己原本脸是什样,却什也想不起来。
不管是身份、家人、朋友,以及切切,她都想不起来,除她名字。
顾灼撇嘴,懒得为难自己,想不起来就算。
这具身体点赘肉都没有,五官更是无可挑剔,她伸出手,五指并拢遮盖在脸上——很好,标准巴掌脸,看着就惹人怜爱。
昏暗室内,性冷淡又繁复暗纹厚重窗帘,顶上花里胡哨吊灯,伸长手臂按亮床头小灯。
暖色灯光便将这小片房间角给照亮,稍微打量,就发现这里平时应该是没什人居住,更像是……
顾灼明白过来,这里是酒店,好像还是总统套。
花费好会儿时间,休息够以后,顾灼才从床上起来,然后注意到自己身上痕迹。
她不禁思索起来,昨晚自己是干什,“战果”这多,好像和很多人群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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