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夜叹息:“只怕他根本就不是您儿子,真正劳海田……怕是已经不在。”
刷!
大量术法已同时向劳海田涌去,不过大部分都是束缚类法术,显然在不能确定下,大家并不会下重手。
下刻就见魔烟陡升,
什?
众人同时看向劳海田脚底。
劳海田脚底确沾着些泥,并不明显,实际上执子城内也有泥地,要说定是在野外沾上,未免牵强。
但是以此为由,劳海田嫌疑却骤增。
那瞬间劳海田突然明白过来:“是你!”
“是!”
“既然这样,你身上衣服,何时换?”宁夜反问。
劳海田怔。
她变回本来形貌时,已脱掉劳海田服装,她幻化之术可以幻化相貌,但衣物却做不到如此精细,所以般幻化时都另觅衣物,这本是安全之法,却没想到现在成问题。
大家本来都没注意到这事,这刻宁夜言点出,同时想起,之前劳海田好像确穿不是同件衣服。
不对,就让骆执事带走,宁夜绝无二话。”
要不是骆求真反对,劳玄明对宁夜还是有几分好感,这刻听他这说,点头道:“你若可自证,尽管道来。”
宁夜笑道:“自证方法很简单,就怕劳使您承受不住,所以还请劳使节哀顺变。”
那假劳海田则心中猛然紧。
听到这话,劳玄明怔:“你想说什?”
定就是他,偷走自己东西!
否则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去外面。
宁夜心中暗叹。
这就是现场揭穿对方弊端,对方定会意识到是谁偷她东西。
劳玄明不敢置信看劳海田:“儿子!”
劳海田怒道:“苦战之后,浑身浴血,便回屋子换件衣服,有什问题吗?”
宁夜笑:“你屋子已经塌。”
劳海田还要再解释,宁夜道:“不过最关键是,你穿这件衣服,只是件普通下人装吧?劳公子换衣服,竟然换下人装?”
劳海田长吸口气:“老子想换什就换什,与你何干?”
宁夜摇头:“可你不是说过你直都没出过劳府吗?既然这样,为什你脚底下,会沾有野外泥垢?”
宁夜已看向劳海田:“刚才骆执事问好些人,却有人漏,就是劳师弟。想请问,事发之时,劳师弟又在何方?”
这话出,众皆愕然。
劳玄明大怒:“你怀疑儿子?”
劳海田哼声:“也是自己人,怎,你还想拉下水?”
宁夜叹气:“也就是说,你直没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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