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凛:“今天琅琅最后次休息日,应
“没好……”
他很少吻得这样深入,唇瓣,舌尖,悉心品啜。
房间里弥漫着碘酒刺激乙醇味,可她唇息是香,温和动人。
是他先乱呼吸。
手掌不由自主地上移,擦到伤口边缘。温凛痛得惊呼声,把他猛地推开。她两腿戒备地收拢在怀,手只敢扶在外围,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舒缓疼痛。
杨谦南把手罩上她眼睛,说:“这样,你闭上眼和说话,分散下注意力。”
他刚沐浴过手掌是温热,残存沐浴液温和清香。
温凛乖乖闭上眼:“说什……”末尾语气词还没出来,杨谦南已经沾上去。
伤口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咬。温凛痛得揪他胳膊:“杨谦南——!”
“好好,长痛不如短痛。”他温声安抚着,几下抹完,抬头发现温凛还听话地闭着眼睛。
啊声,紧接着是疾风骤雨。
杨谦南喜欢她叫声。她有把温柔嗓子,在江南烟雨里浸过似,干净如白云出岫。没有什声音比她沙哑、濒死般细喘更动听。屡试不爽,总能激发起他身体里原始狠劲。
那天夜里,汤池边草丛里有啁啾鸟鸣。
小心沐浴完之后,温凛抱着小瓶碘酒,坐在床上涂。
膝盖上伤口斑驳纵横,掀开皮被热水泡过,发白发肿,周围大片浅红。她稍稍碰到就觉得疼。杨谦南洗完澡出来,发现她还皱着张脸踌躇,挑挑嘴角:“来。”
“你当心点啊,真很痛。”温凛怨怪。
杨谦南百口莫辩。这回真不是故意,他手想伸过去帮她揉揉,她看起来也不太愿意放他触碰,防他像防个刑事罪犯。他僵硬地收回手,起来去倒水。
口凉水入腹。胸口堵着口气似,莫名憋屈。
他们幕天席地玩个假期。五过去,温凛回到学校,宿舍都没着,直接去赶牌局,这回约在应朝禹家。
杨谦南边开车,云清风淡般嘲弄:“你还打上瘾?”
她眉头全皱到块儿,紧张道:“好吗?”
杨谦南说:“没好。”
他静静端详着她,白皙脸,紧抿红唇,鼻尖上颗颤颤巍巍咖啡色小痣。
温凛别着脸,说:“还没好吗?你怎不涂。”
杨谦南按着她小腿,俯身轻轻衔住她唇——
温凛哎声,想拿回来。
他坐在床沿,蘸足碘酒,就往她膝盖上抹。
“别……”温凛把他胳膊牢牢拽住,“疼。特别疼。”
杨谦南笑:“那怎办,不涂?”
温凛冲他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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