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辞柯忽然沙哑道,她把推开周子秋,踉跄起身,浑身抖如筛糠,剧烈喘息着。
周子秋被
“姑母……”辞柯忽然开口,似乎十分难以启齿,她忽然跪坐下来,双手捏着周子秋小截飘逸衣袖,“姑母,不想再同她接近,好不……”
“你不想报仇。”周子秋收回看向窗外目光,眼神瞬间变得冷硬。
“想,但是……”辞柯语气泫然,茶色眼眸很快变得通红,鼻尖也染上红色,“做不到……”
“秦望杀们全族,你都能接近,却接近不个女人?”周子秋语气严厉,她拉开被辞柯扯着衣袖,语气逐渐咄咄。
“姑母知道,她伤害过你,你也恨她,不过是当作们脚下棋子,有什过不去。”周子秋忽然拉住辞柯手,将她扯向自己,“你瞧瞧,不是整日围着仇人打转?你如此轻易被感情左右,能成什大事!”
说,“饮酒伤身。”
“伤身,但不伤心。”周子秋翻滚下,慵懒起身,绝不像个即将三十女子,倒像个二十出头姑娘,但却有着成熟妩媚。
和辞柯身上妩媚似乎如出辙,但又有些不同。
“瞧你风尘仆仆,做什?”周子秋酥手替辞柯抹去脸上灰尘,问道。
辞柯犹豫下,将在密林中事如实道来,周子秋认真听着,脸上慵懒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是满目算计。
她娇美面庞,此时看上去有些疯狂。
辞柯将自己掌心抠出血。
“你十三岁在程府当差,程府为几个小姐请夫子,便有其余权贵也将女儿送去,你身为奴籍,比那些雇来奴婢还低贱,便成她们欺辱对象。”周子秋忽然娓娓道来,语气平淡,活像是在讲故事。
“这些女孩儿中,只有个人例外,在她们欺辱你之后,还偶尔会偷偷给你些糕点,你便愚蠢地将她当做至交,直到走出冷宫,要你接近秦望。”
“她觉得愤怒,嫉妒与你,便大庭广众下将热汤泼你头上,从此……”
“未让秦望得逞,甚好。”周子秋颔首,“所以,雪狐被叶犹清拿去?”
辞柯点点头。
“让你接近她,却也不必这般伤害自己。”周子秋摇摇头,伸手去摸辞柯腿,带丝怜爱,“但是叶犹清所作所为,着实令惊讶,你可知她因何变成这般?”
“不知。”辞柯睫毛微颤,忽而想起叶犹清背着她在林中狂奔模样,攥紧拳头,“许是被秦望伤透心罢。”
周子秋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脸颊,不知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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