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这声没把人叫醒,自己反而被那手臂拽,当即翻个个儿,面对起叶犹清,被女子再次按进怀里。
于是辞柯脸又紧贴在叶犹清肩上。
她忽然觉得浑身又开始发热,身上汗毛久居不下。
昨夜自己是和叶犹清起睡?她阵恍惚,想起自己目,心里便觉得又荒唐又羞耻。
“你太荒唐,周
就如谎言要带三分真,做戏也须得三分真,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身体虚弱成这般,不过是泼冷水吹夜风,就险些烧得糊涂。
摆脱秦望后,她记得她跟着叶犹清到处隐蔽厢房,再往后,她便已是头痛欲裂。
她抿抿唇,满是干裂死皮,脸颊皮肤搁在瓷枕上,碰就疼,看来风寒未退,只是热散些。
叶犹清应当已经走吧,她想,随后艰难地想要起身,却忽然惊,发现自己竟被什绳索捆住,动弹不得,于是猛地挣两下。
不动还好,这动,那“绳子”更紧些,直将她往温热柔软地方拖动。
浸冷水毛巾,又给她多盖层被褥,这才坐在桌边歇息。
琴心拿来桂枝汤,也只灌点就再也灌不下去,只能放在旁冒着热气。
好在辞柯终于不再发抖,呼吸清浅地睡去,切陷入宁静。
许是烛火太过于昏暗且恍惚,叶犹清眼皮子很快便开始打架,第三次睡着撞在桌上后,叶犹清终于有些受不住,也不管三七二十,脱掉鞋子,翻身越过辞柯,躺在床榻另侧。
第次同旁人睡在张床上,叶犹清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辞柯身上脂粉香太过好闻,她竟丝毫没有排斥。
辞柯愣瞬,这才意识到,那“绳子”是两条人手臂。
女子清新气息从背后传来,个高挺鼻尖忽然蹭到她,在她脖子后蹭蹭,惹得她起身鸡皮疙瘩。
叶犹清睡觉极为不老实,尤其是睡熟之后,竟然将辞柯当成枕头来抱。
辞柯咽咽口水,借着剩下烛火微弱光低头瞧,果然,自己胸前正横着根莹白小臂,离得近,还能看清上面绒毛。
她急忙动动肩膀,低声道:“叶犹清?”
很快便陷入满是香气混沌之中。
不知过多久,五更锣响,裹在两层棉被里女子忽然睁眼,眼中残余朦胧很快便被清醒替代,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燃烧殆尽几根烛火,睫毛眨眨。
团已经干毛巾从她额头落下,啪声掉在瓷枕旁。
她昨夜做什?她想起来。
按照姑母吩咐,接近叶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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