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觉得她……挺简单。”叶犹清想起往日全身心信赖原主辞柯,小声道。
十里含笑看叶犹清眼,忽然靠在她身侧墙面上,凑近问:“小清,你喜欢她吗?”
喜欢?叶犹清下意识点头:“挺喜欢。”
十里方才还兴致勃勃神情立马转为失望,她懒洋洋抬头,将好看头颅摇摇。
“罢,木头脑袋。”十里
“你今日怎回事?教你如何运功全忘,招式也漏许多。”
“抱歉。”叶犹清叹息道,将两把剑靠在树上。
“不必抱歉,你心中有事牵扯。”十里说着,“辞柯呢?”
叶犹清顿时像是被什东西噎住,吞两口酒下去,才道:“她走。”
“昨日之事后?”十里忽然笑声,修长指尖拈下片叶子,任风吹走。
些讶然,自己竟,难过?
难过辞柯说走便走,还是难过她昨日还是那般勾魂夺魄,今日便冷淡疏离?
其实细细想来,辞柯所作所为不过是如她说,场交易,可自己却生出几分不平和怨气,这是为何呢。
叶犹清很少有想不通事,她忽长叹口气,抬头便已收去所有思绪,笑着将琴心拉过来,替她擦掉眼角水汽。
“好。走便走,今日去金陵斋,你在府中照顾母亲,旦有什消息,便唤人去找。”她轻轻道。
叶犹清来时便将事情告诉十里,本以为她会担忧贵妃,谁料她只是淡淡笑笑,便没再提起。
“对。”叶犹清颔首。
“小清,你知道,有时见辞柯,总觉得像是看到当年周子秋。但只是瞬,往后便知她们二人截然不同。”
“周子秋在辞柯这个年纪,还是这京城集万千宠爱于身第美人,可辞柯不是,她已当七年奴隶。”
“所以辞柯比周子秋要复杂许多,对自己也够狠,能忍耐常人之不能忍,故而她心思也很多,谁都猜不透。”
洗漱沐浴过后,换身清爽利索束袖长衣,便出门,去寻十里练功,幸而十里昨夜不曾饮酒,今日还醒着。
二人在后院各拿把长剑,只见十里身量纤长,手骨柔软,却将把不算轻剑舞得雪花般,剑气满院窜荡,打落不少绿叶,翩跹纷飞。
叶犹清有样学样,却总不见精髓,还慢半拍。
只听哗破风声,十里长剑停在叶犹清咽喉处,二人同时停动作,十里吹去额角碎发,手松,剑便下落,叶犹清伸手抓住剑柄。
十里叹口气,从墙头抓下壶酒,往嘴里灌口,浅色眼睛看向叶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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