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听黄学士所言,那只有个办法,派人抢过那小女手中信物。”宋参政假笑道。
“荒唐!”黄学士气歪胡子,“梁国公怎说也是朝重臣,若被朝中其他臣子得知,君臣落嫌隙,你让陛下如何?”
“你瞧,这个法子行不通,便只能依照前计,只要使得这女子常在皇家眼下,便生不出旁事端。”宋参政依旧笑着,看向直未言语皇帝。
“如今适龄能够成亲唯有卫衙内,其余要难以掌控,要早已娶妻。陛下派去寻找那队铁骑禁军到如今都没有音信,去不回,可见若是有人夺得铁骑,便是对齐国河山威胁。”宋参政继续道。
“你……”黄学士正要反驳,却被皇帝打断。
等在宫门口。
“见过陛下。”二人低头弯腰道,谨言慎行。
“此事,你们如何看!”皇帝此时已经平静,看不出他情绪,唯有桌上震颤茶杯和愈发低沉压力,能够昭示其怒火。
“陛下是指……赐婚?”黄学士头发黑白掺杂,看着年龄大些,他低声问。
见皇帝颔首,他便继续开口:“恕臣直言,卫衙内此事已经在汴京传开,且他失去……之事也已经人尽皆知,这种时候若依旧执意赐婚,实在不妥。臣觉得不如先收回成命,往后再寻机会。”
“卿言之有理,朕最近总睡不安稳,想必便同此事有关,确实不得耽搁。”皇帝说着,扶稳发冠。
“宋参政认为,该如何?”皇帝面上浮现丝笑意,问。
宋参政朝着黄学士看眼,笑眯眯开口。
“臣认为,当封闭芸芸众口,只说卫衙内是大喜之前喝醉闹出糗事。这病,往后再治不迟。”
皇帝看他会儿,没言语,又看向宋参政。
宋参政年纪稍轻,他吸口气,道:“此事不过都是传闻,臣方才问御医,卫衙内状况不算严重,若是往后好好调理,还是能够恢复。若是此时收回成命,才是做实流言。”
皇帝颔首:“有理,继续。”
“臣知晓陛下是忌惮那叶家女子,从上次平反之事便能看出,此女子心机重,如今还有信物在手,若是不早日夺过信物,往后难免会生事端。”
“可她再如何都是介女子,就算寻得铁骑,又不能带兵谋反,何必如此忌惮,执意赐婚多少会留下把柄,惹得众人说皇家闲话。”黄学士铮铮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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